这难不成是个披皮白?
陶君眠困惑着,眼见着她满是忿忿,很是不解,“我怎么了?”
“没有!”
她怎么可能说出口,她看见他和别的女孩说话就不开心。
杨白白想了想,说出了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理由:“看你不爽。”
陶君眠这就将自己的手从她掌心抽出来,“你自己走。”
“你怎么这样啊。”
“你又忘了我?”
其实不用杨白白回答,陶君眠基本能够确定这个事实,但真看见她瘸着腿对他犯懵,他还是有点生气。
37°的嘴巴总能编出一串又一串谎言,说好会照顾好自己,说得那么信誓旦旦,他信了,结果呢?
她忘了,忘得理直气壮。
看他眼神怨怼,杨白白没来由的心虚,拖着一条瘸腿,固执地去扒拉他,“什么叫又啊?诶,你说清楚嘛,好兄弟?你刚给我保证的!”
陶君眠停下脚步,她也随他停住,双眼睁得圆溜溜的,大概是真对他的话很好奇。
杨白白见他不说话,刚要接着问,便猝不及防被他按回怀里。
那股清凌凌的香再次混入鼻息,她呆滞,无意识想回抱他,眼睛莫名酸涩起来,呼吸也乱了。
四周宾客喧嚷,她听见他轻声说:“对不起。”
杨白白后脑勺一阵刺痛,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隐约还听见了什么别的声音,夹杂其中,她眼梢一凉,蓦然推开了他。
恼人的声音慢慢消失,她后知后觉抹了下眼睛,才发现自己哭了,喘着气,愈发疑惑,低声喃喃:“为什么……”
为什么会哭?
他又为什么道歉?
那些声音,又是什么?
他到底…是谁?
陶君眠也被她突然的泪水惊到,抬手要为她拭泪,却被她恼羞成怒的拍掉。
“为什么你道歉哭的却是我?”
这问题难道不该问她自己吗?
“你该不会,会什么巫蛊之术吧?”
杨白白看他的眼神登时充满了狐疑和探究,噘了下嘴,唬道:“我跟警察举报你哦。”
正好心扶正她皇冠的陶君眠:“……”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