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才用过早膳,就见宫太医一路小喘着被扶进了院子。
“请、请、请···”
张了半天的嘴都在跟一个请字较劲儿。
“免了。”四爷直接叫宫太医给静姝诊脉。
宫太医心中无奈,尽快平复了平复他那颗就要蹦出来的心,摆上手枕示意章佳侧福晋搭手。
这脉一探上,他就知道这位侧福晋身子无甚大碍,多还是旧时伤了身子底子的气血亏虚,再就是最近有些阴虚火躁之症。
被一大早揪到四贝勒府上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自己怕是逃不了一顿排头的宫太医:···
也不知道他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哎,还能咋整?
人家是主子爷,怎么样不得伺候着?
遛一趟腿就遛一趟吧!就当活动活动了。
总比真出了什么事儿自己挽救不回来跟着受牵连强!
这么想是这么想,但话一出口就变了个样子,是引经据典,怎么难理解怎么来。
四爷还能不了解他们太医院?
真有什么事儿一个个全成了缩脖鹌鹑,恨不得找上七八个太医一起会诊到时好一推四五六才好。
这会有心情这么拽文定是姝儿无甚大碍。
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