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坛子上系着红色的绑绳,光由着外面这层壳子可是半点看不出里头是个什么东西呢!
不过她好像听见水生了?
“不知···”
“这便是我前头说的四哥爱极了的葡萄药酒。这不是才出坛篱了出来,我就紧忙上门了!”九福晋随手摆了摆,她身后站着的一派小太监人
“请福晋安,福晋康泰否极。”
“都起吧!”福晋垂眸不语。
不一会儿,岑嬷嬷打头,带着三个嬷嬷就把李侧福晋给堵了回来,这会儿李氏一张粉面正臊得慌,衣裳上全是褶子。嗓子尖利的怕是府中一南一北一东一西都听得清楚极了!
“福晋这是做什么!好歹我也是爷亲封的侧福晋,哪里是这些奴才秧子能随意欺辱的!”
“姐姐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这好些日子不曾见过福晋姐姐了,李姐姐一见礼不说问安与否,怎么还给福晋姐姐乱扣帽子呀!依妹妹来看,福晋姐姐不过是因为一进屋未曾见李姐姐,担心李姐姐这半年休得时候太久了,把人都给休懒了,忘了规矩尊卑,才叫奴才请李姐姐过来说话呢!”
静姝见福晋还没有开口。钮钴禄氏便耍开了一张利嘴,眉毛高挑。
今儿这是有意思了,这个凭‘苟’走到最后胜利的人,居然冒头了?
不止静姝,毕竟静姝进府时日最短,其她人彼此或多或少都了解些了,不似静姝才与众人见过一两面的样子,因而脸上的惊异之色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