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九爷九福晋的事儿可是给她敲响了警钟!这位可是历史上最后的赢家!他最后继承皇位靠的也绝不是一个‘忍’字。
她必须要加深他对自己的在意,这份牵绊决定着未来的某一天自己甚至是弘旻可能出现的生死劫!
“您若是早起只为了去福晋那儿请安,那您还是快歇着吧!”空青眼睛一眯,瞧着更开心了:“今儿一大早,苏公公就去前院了,说是福晋既因府中两年只诞下一子而不安,还因此事进宫与娘娘请罪烦扰了娘娘清净,便一心在佛前抄经静心为府中子嗣为宫中娘娘祈福呢!”
“···”几个意思?这是又被关了?
静姝眨巴眨巴眼睛,莫名心虚。
她昨天才底气十足地说自己不曾吹过枕头风呢!今儿乌拉那拉氏就又被‘闭门谢客’了,这···不会真因为她昨天弄差了那一出闹得吧?
“爷呢?”静姝下意识开口,又想起这人是一大早被苏培盛高无庸叫起来的,定是有要事,接着道:“又去户部了?”这两日越发的干冷起来,也不知道户部那几位老大人本就零星的头发会不会愁的就此彻底‘离家出走’了。
“那倒是不曾,主子爷去了前院人直接就进了书房,邬先生等人都在候着,那个···方才九爷到了,人直接进去书房了,不过差梁公公送来了一匣子新奇饰物,便是奴才、顺心和小林子都各得了一件呢!”
“···九爷直接进了四爷的书房?”静姝倒没在意送来的东西,反而对九爷的‘不见外’满脸的纠结。
若是不清楚四爷知道九爷和九福晋时不时就灵魂互换的事儿,她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知道了,是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可不是嘛~小林子去给他师傅送烟丝儿想打听两句今早的事儿时亲眼瞧着的,说是九爷极为意气风发,全然不是过去那个懒散的样子,怪不得都说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九爷自与主子爷亲近起来起,往日里那些个···做派全然都没有了呢!”浪荡俩字到底没宣之于口
“意气风发?”昨儿还因着‘空付’八爷伤心伤神呢!这会儿就意气风发了?怕这意气风发的不是他而是她吧!
所以···是全国修路的事儿准备开始了?
也差不多了,等跟那些人扯完皮,人力物力财力聚齐,正好明年雪一化就开工。
就是···这怕是得有一场硬仗要打呀!
“扶我起来,更衣。”
“主子?”今儿又无什么事儿,何必这般折腾自个儿呢!
“我呀!总得做些什么,旁的帮不上忙,但在把四爷养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长命百岁上我还是能努把力的。”
“主子,您怎么什么话都说呀!”空青紧忙探头往外瞧,见没人靠近才松了口气。
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这时候,或者说对这些皇室子弟们,‘长命百岁’也许并不是一个祝福语。
毕竟,人家有万岁万岁万万岁,还有千岁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