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年氏时能夸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不至于只懂道声好颜色!”
四爷这会儿是真恍惚了。
这哪里会是她说的话?怎么只一宴的功夫性子变成这般了?
看着四爷这般模样,静姝坏心一起,眸光灿灿,歪着头道:“见爷时,能道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说完,也不再理四爷,直接往榻上一扑,顾忌着肚子,腰身依旧侧躺,脸却是朝下的,只漏出一个后脑勺朝着人。
四爷半晌未语,只觉得耳尖发烫,心口发胀,看着‘见不得人’的人,眼中哪里还能见着半丝冷肃,一贯的冷气此时全然化成了水来。
这热河何时也这般闷燥了!
四爷活动了活动领子,嘴角上扬。
一时间车内寂然无声,浓得化不开的不是尴尬,而是空气中甜甜的味道···
“主子,才做好的松子酥,您可要用些?”
静姝平日里不怎么吃用太甜腻的东西,只偶尔吃一块半块的也就尽够用了。
但邸园灶上伺候的不清楚,毕竟头回见着她,便照着女子多喜甜的口味做给她吃用。
顺心、空青每次见了都想仔细与灶上伺候的嘱咐两句主子的喜好,可到底主子的喜用禁忌都是不能轻易宣之于口的,这是为了防着有人搞小动作或是被人打听了去刻意攀附呢!
静姝也觉得如今怀着孕呢!安全为重,每回用膳喜欢的不喜欢的总会都点上些,甚不喜欢的还要比喜欢的点的更频繁上一点,也幸亏空青与顺心都是吃过苦日子的,不挑嘴,不然当真是浪费了。
毕竟掩人耳目的,也不好当众赏人,只叫空青与顺心端去屋里小桌子上吃用完了摆回桌面上在唤人进屋收拾。
也因为这一直打听不到她的喜好,膳房那边送来的总是这般‘盲盒’。
“我便不用了,叫徐嬷嬷瞧了无碍,你便与顺心一道分食了吧!”静姝这会儿正愁肚子大的不寻常呢!平日里怕孩子营养不够,也不敢多减,只能减糖、减盐、减油,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