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的4月到8月,张珏简直要忙死了,毕竟,他已经是一个大三下学期的学生了。
如果是那种和师长交情挺好,自己水平也过硬的人的话,这会儿已经在老师的介绍下找到实习单位了,张珏不用找实习单位,他从几年前开始就已经是国家队的人了,津贴、保险、户口都已经齐全。
与此同时,他的专业成绩也挺好,虽然老是出国比赛,但期末考试从不挂科,成绩还总是排在全系前二十名,老师与同学们都觉得张珏脑瓜子很好使。
所以,教授在甜滋滋2号的开发人员名单上,把张珏的名字也加上了,并且让他肝一篇论文出来,如果写得好,那么3号的开发也会继续带上张珏,保研名额也稳了。
肝论文多费劲大家都知道,何况张珏还要举办商演,参加商业活动,那真是忙忙碌碌没个停歇。
好消息是在回国养了几天后,他的身体就恢复过来了,为了这件事,教练组都暗自庆幸即将到来的平昌冬奥是在亚洲土地上举办的比赛,而张珏去平昌是不会水土不服的。
这小子虽然心态稳,但他的身体却非常挑剔,需要长期时差的比赛地点不适应,现在看来芬兰的水土也和他不合,法国站更是……呃这个除了法国本土选手大概都适应不了。
现在大家就祈祷平昌的冰面不要像索契一样湿滑,让他们一哥安安稳稳的达成大满贯成就。
因为张珏上个休赛季赚了太多的关系,今年有不少人都将目光投到了花滑商演市场。
众所周知,论吸金能力,向来是球类运动为冠,篮球、足球、网球,还有排球、乒乓球,哪个不比冰雪项目更赚钱?以往国内排个年度收入最高运动员的排行榜,前十名一水的出自球类运动。
结果自从张珏横空出世,这两年他就一直蹲在第一名的位置上没下去过。
理智上大家都知道张珏的收入和人气和他的脸分不开,情感上大家对花滑的市场也有了眼热之意。
几场商演办下来,光卖票都能赚到八位数,这还不包括赞助。
理所当然的,张珏需要搬家,再在原来的小区住下去,光记者就够他烦的了,他烦都没事,但如果打扰到秦雪君的话,张珏会很生气。
所以他把那栋房子卖了,又将手头的现金理了理,最后在一个安保严密的小区里购入了一套六室三厅的大平层,顶楼就是游泳池。
提着鸡笼,跟着男朋友与张鹦俊一起搬进新家的雪儿满心懵逼。
张珏对他露出羞涩的笑,双臂打开:“surprise,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新爱巢!”
秦雪君:“这房子不会很贵吗?”
张珏:“可是它除了贵没有其他毛病了啊。”
他蹭到男友怀里,仰着头吧唧一口亲秦雪君下巴上:“没事哒,我是全款买的,经济方面没什么负担。”
那一刻,明明两人是正经的预备役情侣关系,但秦雪君就是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种自己傍上大款的错觉。
然后在第二天,大款蹲在阳台上,用从学校里带出来的shi搅拌出一盆好肥料,浇进了更大的阳台菜园中。
他连口罩都没戴,居然面不改色,让秦雪君内心升起敬佩之意,直到10分钟后,他才知道原来张珏犯了换季鼻炎,短期内什么味道都闻不到了。
就在张珏忙于学业和赚钱之际,张珏顺手联系好了今年的编舞,甚至替队里其他人也把编舞找好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事情闹起来了。
这次的问题出在国家队众位一哥一姐的选曲上。
领导敲着桌子:“为什么这么多运动员,一个选中国风曲目的人都没有?”
张珏捧着保温杯,悠悠回道:“表演滑不是有好几个都选了中国风吗?闵珊的表演滑是水袖,黄莺关临的表演滑玩折扇,察罕不花这次的短节目是蒙古舞,这不也是中国风嘛?”
正所谓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蒙古舞也是中国风的一部分,没毛病。
领导语塞。
鉴于张珏是国家队队长,又是队里首席摇钱树,所以开这种会议时,他也会被拉过来,甚至拥有重要发言权,其他人一般也不会反驳他
已经成为地中海的领导只能语重心长的表示:“可这是冬奥啊,你们作为运动员,就是我们国家在奥运上的脸面,到了赛场上怎么也要滑点自家的东西,别和说我什么裁判无法欣赏中国风,那金梦和姚岚在役的时候演绎了《图兰朵》不也被奉为经典吗?正好黄莺和关临也能滑这个,算是对前辈致敬一下,混点情怀分。”
张珏抬抬眼皮:“黄莺和关临的风格偏向现代,《图兰朵》是歌剧,和他们不搭调。”
别的不说,黄莺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出头,她想要用那小身板去演绎《图兰朵》这种恢弘的曲子只能靠气场强撑,但这是冬奥,此时不让运动员选最适合自己的曲风,而是硬去拗不适合自己的曲子,这不是和金牌过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