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了。”秦若涵摇头说道,她只想赶紧摆脱这种让她异样难受的感觉。。
“喊声陈大爷来听下。”陈liù • hé焉坏焉坏的调戏道。
“陈liù • hé,你大爷,赶紧松开,不然小心我一脚踢爆你的蛋蛋。”秦若涵带上了哭腔,又是羞愤又是气恼。
“呵,还敢嚣张。”陈liù • hé的手指接连在秦若涵的脚底板来回游动。
秦若涵的“婴宁”一声,只感觉那种电流感更强了,还带着一种让她浑身酥麻的怪异感觉,再加上脚底传来的瘙痒,秦若涵的双手差点没撑住凳子,整个娇躯都是一软,险些摔跤。
“陈liù • hé,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赶紧松开,我没力气了。”秦若涵声音都多了抹娇媚,双足乱蹬着。
看着秦若涵那张如红苹果一般的娇嫩欲滴的脸蛋,陈liù • hé强忍着想咬一口的冲动,松开了秦若涵的玉足。
这倒不是他良心发现没有感觉,只不过他也不太敢玩火过度啊,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谁都不好收场,这跟敢与不敢没什么关系,纯粹是想与不想。
陈liù • hé也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无赖,远远没达到禽兽的境界!
从新得到小脚的控制权,秦若涵赶忙站了起来,脸上的羞红未消,她就恶狠狠的磨着银牙,瞪着陈liù • hé:“无耻色坯魂淡王八蛋!”
一口气把她所能骂出口的粗话统统甩给了陈liù • hé,就逃一般的转身跑向更衣间。
“陈liù • hé,你真是个大变态!”随着这句话落,秦若涵也重重的摔上了更衣室的大门。
她靠在门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芳心跳的从未有过的快,刚才那种让她羞愤欲绝的感觉,依然在她心房回荡。
这种感觉她这辈子只有过两次,而让她欲哭无泪的是,两次都跟门外那个该死的大混蛋有关。
一次是上回的“车-震”,一次就在刚才!
越想越气,越想越羞,秦若涵捏着小粉拳在空气中无声的挥舞了几下,好像这样就能把陈liù • hé千刀万剐一般。
“混蛋王八蛋啊!!!”秦若涵无声咆哮着......
......
当陈liù • hé蹬着破三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出头,昏暗的院子内除了早陈liù • hé不久回来的沈清舞外,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气质卓绝、风姿卓越,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掩她身上的美艳与魅力。
四目相对,陈liù • hé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而女人的脸色比陈liù • hé更难看。
这一见面还没说话,就跟陈liù • hé摩擦出火药味的女人,除了今天傍晚跟陈liù • hé彻底结怨的秦墨浓,还能有谁?
“呵,你很有胆魄啊,这算不算是送上门来自寻死路?”陈liù • hé把三轮车放好,嗤笑的打量着秦墨浓。
这娘们美是真美,气质也是极佳,身上那种来自于书香门第的熏陶,分分种甩那些性感妖娆的都市丽人一百八十条街还有余。
“哼,我是来找清舞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只能说你的无耻程度成功刷新了我的三观。”秦墨浓没有好脸色,只是淡淡剜了陈liù • hé一眼。
“你倒是会反咬一口,我还没说你的流氓程度刷新了我的三观呢,你是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就能卸磨杀驴不负责任了?我跟你说,你做都做了,别想赖账,今天必须要对我负责!”陈liù • hé义正言辞。
听到陈liù • hé的话,秦墨浓又是胸口一闷,无比恼怒的看着陈liù • hé,觉得跟这个无耻的家伙已经没办法沟通了,句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充满了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