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之下,还是禁足好一些。
宴席结束,宁琛自然是去皇后宫里。
只是这回推脱说自己吃醉了酒,没有亲自送太后回慈宁宫,而是叫怀安替他去了。
一个奴才送和皇上亲自送,这其中差别自然不言而喻。
另一头,叶筠回了毓秀阁就赶紧卸了钗环,换了身常服。
“快拿些银子去膳房,叫做个鸡汤细面来吃,宴席上处处拘谨,我都没吃饱。”
南栀拿了银子就要去,却被白术拦下了。
“这外头天黑,姐姐怎好亲自去,我去就成了。”
“也好,你腿脚快些,只不过也仔细着瞧路,晚上别摔着碰着。”
如今白术做事很妥帖,南栀就放心的交给他了。
可不曾想,这一去,还真的就遇见了些蹊跷的东西。
白术回来就说了,瞧见芳才人身边的紫竹也去拎膳食了,这倒是不稀奇,毕竟晚宴上没吃饱也很正常。
可奇怪的是,他隐约瞧着,紫竹塞给那膳房管事的是个金锭子。
“你确定没瞧错?”绘月十分不信的问了一句。
毕竟金锭子可不是随便拿来打赏的,自家美人素来打赏个十两银子就能叫膳房里笑成花了。
白术蹙着眉点头,“想来是不会看错的,奴才去的时候脚步轻,她们就没注意到,便叫奴才看见了些,那颜色,应当不会错的。”
“这就有趣了,便是要打赏,也没这么大方的,到更像是......”叶筠顿了顿.
南栀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收买!”
语罢又赶紧捂住嘴,面色很是慌乱。
白术今儿没跟去晚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他自然不知道,可怡婉容御前失仪被禁足的消息却是知道的。
这两件事若联系到一起,还真能激起不小的浪花。
“好了,这件事暂时先别让旁人知晓,我心里有数就行了。”叶筠淡淡道。
光凭这么一个金锭子也确实不足以证明什么。
万一别人只是想拉拢一个膳房的人好好伺候自己的饮食呢?也不是说不过去。
这一头,叶筠吃了鸡汤面就踏实的睡下了。
可迎燕阁里头,怡婉容已经气的砸了好几套茶具了。
今日之事,她断定是有人害了她。
为着重阳晚宴,她可是好几日前就开始注意饮食,白天更是好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偏是在宴席上就......
虽然她说是葵水,可到底是不是葵水,也只有近身伺候的知道了。
这会子她已经跑了五六趟净房了,人都有些虚脱,偏又不好意思叫太医,就只能抱着茶杯多喝水。
心里真真是气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