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敢看主子的眼睛,只觉得静妃和以前一样温柔,可又多了几分叫人心里惧怕的东西。
可不管怎么样,此事已成定局。
次日请安,因为子嗣一事,昨晚侍寝的姚湘都没被针对,反而是妍修仪再度成了靶子。
不过因为皇上表现出来的看重,众人也不敢说过分了,上头几个高位揶揄了几句罢了。
说到底最可怜的还是夏才人,没什么比知道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要抱给谁养更痛苦。
之前皇上没有明说的时候,她还能幻想,万一孩子只是送去专门抚育皇嗣的如意馆,那她还能时常去看看,可如今许给了妍修仪,那恐怕再不易相见。
叶筠知道消息后也是唏嘘,不过她也只是看戏罢了,又不是菩萨,自己都还没稳当呢。
喝着碗里的苦药,真不知道这风寒什么时候能好。
下午时分,叶筠还在榻上窝着,忽然就见南栀面色很不好的进来。
“美人,出事了,怡婉容小产,皇后召您去凤栖宫。”
叶筠这会子还在发烧,头脑昏沉的厉害,听闻出事了,忙撑着身子起来。
“怡婉容何时有的身孕?她小产又与我何干,”叶筠心里暗道不好,“上回叫你们查的,我们毓秀阁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叶筠下榻来,一边穿上外衣,一边往外走,又问起来。
南栀蹙着眉头,稍稍想了片刻,坚定的点头,“奴婢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没有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