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起来有威胁力多了。
果不其然就见少年心口一窒,颤声道,“不,不要。”身体瑟瑟发抖甚至开始想往后退。
秦渊微微扬眸,望着地上那个恨不得杀了他却无力改变这一幕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么废物,还想窥视他的东西。
秦渊没有丝毫的停歇,抱起时谂直奔电梯不远处的大厅,将怀中的少年扔在大厅真皮沙发上。
男人抽身离开的那一刻,时谂紧张的揪住了衣袖,电梯就在十米外,他连忙翻身想从这里跑掉。
却被秦渊扯着手臂把他推倒在真皮沙发上,秦渊压上去紧紧的桎梏住时谂的手腕。
压着时谂深深亲了一口,这才哑着嗓子出声提醒,“怎么,你还想跟他们一起做一具尸体。”
男人轻轻吐出末尾的几个字,少年的下颌骨突然就被他的手指收紧,肆用意妄为的目光直视着。
“不、不要吓我。”
少年声音带着软软的委屈。
他紧张地呼吸,寒冷让时谂没有安全感,连身子都在不停地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整个大厅充斥着少年细细软软的哭腔。
哭起来更漂亮了,眼眶红红的,眼泪灼得人燥热,压抑的那么久躁动逐渐变得暴躁,他压着少年的肩膀,声音低哑了些,像是诱哄羔羊落入圈套的猎人,字字都带着蛊惑:“回答我,我很可怕吗?”
时谂睫毛紧张地颤动,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生怕一不小心就回答错:“不,不可怕。”
“是吗?”
“这令我感到很失败啊。”
眼里闪过诡异的笑意,秦渊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时谂的耳垂,凑上去轻轻撕咬:“我要惩罚你。”
时谂猛然意识到自己又被秦渊戏耍了,秦渊勾唇一笑,低头亲吻了下少年的左手。时谂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被秦渊触碰过的地方变得特别敏感。
“嘴里说我不可怕,心里指不定想怎样弄死我,我等你。在这之前让我弄弄你。”秦渊一点都不含糊的当着时谂的面脱掉了正装外套。
这一举动直接吓坏了时谂,一动也不敢动。随着外套脱落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秦渊慢条斯理的解开两颗扣子,微微敞开胸膛,显得慵懒又性感。
弄、弄弄他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的时谂瞳孔猛的一缩,动作僵硬的侧了侧身子,只想要立刻马上从秦渊身边逃离。
后者则一把拉住了时谂的衣领,将人扯了回来用力摁住,时谂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此刻正缩着肩膀软声呜咽着求饶,试图让秦渊不要动他。
却不知道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致命的勾人,秦渊冰冷的眼底一瞬间变得暗沉。
“我秦渊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游轮里垃圾多了去了。”他恶魔般笃定的语气胜过一切恐惧,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脸红心跳。
时谂脸色憋的通红,手臂的力量怎么也敌不过对方,挣脱不了束缚。秦渊邪笑着用唇瓣含住了时谂脸颊的软肉,用牙齿缓慢地厮磨着。
“现在这里只有我,只有我们两个。”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时谂直往旁边躲,眼神懵懂又勾人,咬着唇都显得格外诱人捕食。
他害怕地扭动,生怕被一口口吞入腹。
下颌骨被用蛮力掐住。
粉嫩的舌头露出来了一点,这一幕被秦渊直勾勾地看在了眼里。
他将10cm长的粉色丝带绑上了去,这湿润粉红的舌头就被拽出口腔,在饱满的唇间吐出。
舌头被丝带缠绕着,湿润的舌头无法收回了,涎水缓慢地侵湿它,时谂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
湿润的水汽之下,是一双羞耻害怕的眼,秦渊十分过分的用舌头去舔少年柔软的耳廓。
尽管动作已经十分轻柔,但肌肤还是被冰冷的舌头舔的发红,等到猩红的舌头离去,时谂的喉咙中已经颤抖着发出好几声不明的闷哼。
诡异的红晕浮现在时谂的脸上。
衬衫被扯落,划出一道暧昧的弧度,秦渊就像拆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样缓慢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