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这样……温泽亭你没喜欢的人吗,只有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才能亲……”
温泽聿沉声道:“我没有喜欢的人,但我唯独不讨厌老师,不讨厌不是喜欢吗,还是说老师讨厌我?”
他用鼻子在老师脸颊上拱了拱,等待回复。
为什么又是回答问题?
还有这到底是什么弯弯绕绕的说法,时谂整个人都听呆了,温泽亭的逻辑性也太奇怪了吧,就在这晃了一下神的功夫,腰间握住的手骤然收紧。
白嫩的手指攥住男生的衣服,无措地啜泣。
温泽亭的一张脸仍然是冷感的,这副不不食烟火似的模样与手上动作形成了的鲜明对比。
五指使劲抓着时谂的腰肢,紧到时谂怎么躲都躲不开,越挣扎温泽亭就越生气,手就越用力,用一副冷静的面孔手上却做着大逆不道的事。
时谂半天才挣扎出来趴在了桌子上,身子软软地颤了一下,险些站不住。尤其是内心深处那种悸动变得越来越强烈,他闭着眼睛,压抑地低喘着,不是很能明白那股陌生奇怪的感觉让他莫名紧张起来。
身后的男生喉结上下滚动。眼前那截雪白细嫩的腰肢,还在他面前毫无察觉的晃。
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这种动作有多么危险。
时谂慌乱地想出去,却又被轻易捉住手腕拉了回去,按在书桌上,扫落了数只小船和笔。
感觉到现在的温泽亭真的不太一样,被对方压制得动弹不得,就像是要侵犯他一样。
想到这,时谂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窗帘缝隙中的光线落在卧室里的两个男孩身上,照射出了一道莹白的光晕,少年断断续续地哭着,身子抖的厉害,温泽亭摁住时谂的动作一顿。
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短暂的快乐没必要,他比这还要更贪心,他要的不是一时。
他缓缓松开了时谂,目光停在时谂脸上。
捂着额头凝声道“抱歉,麻烦老师先出去吧。”
几乎是松手那瞬间,时谂便退出了男生的怀抱。
闻言,他无声的用手背抹掉眼泪,只望了一眼桌子上那只漂亮精致的小纸船,立刻转身跑掉了。
他一走,卧室里男生的粗喘顿时愈发变得浓重。
他深吸口气,背脊崩得很紧。
有些后悔一时没控制住,把老师弄哭。微微偏头望向被他嫌弃幼稚的小船。
想起老师气鼓鼓的模样。真可爱。
没过多久,温泽聿沉着一张脸敲响了房门,“温泽亭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滚,换我来。”
“书上说99的男生都不喜欢有虎牙的人,相信老师不是那1。”温泽亭瞥了一眼他。
而此时他的眼底里满是无尽的刺骨寒意,连伪装这道程序都不存在了。
“操。”温泽聿面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而在另一边。
回到房间的时谂浑身还在轻颤,额头无助地抵在墙上,脸颊上的滚烫温度还没有消散下来。
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有些手足无措,靠着墙静静地闭着眼睛,想要压抑住些什么。
他深吸口气,有些心烦意乱的喝下一杯水。
自这次事件后,时谂总不敢单独面对两个双胞胎,除了吃饭时间都下意识的躲着他们。
就连温泽聿再怎么卖惨都不管用了。
就在第二天中午,双胞胎商量着一起去找老师赔罪的时候,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时谂了。
难道时谂一个人独自离开宅子了?
透过两个男生极其相似的侧脸,只看得见凝重的气息。温泽亭冷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他问的是时谂离开宅子的准确时间。
“老师离开宅子我不可能会不知道,虽然气息是淡了些,但他绝对还在这里。”
温泽聿伸手摘下盆栽的一片绿叶,风短暂的吹过他额角的发丝,即刻消失不见。
他的神情也逐渐阴沉下来,“找到老师了。”
两个男生停在一楼西边走廊,忽然停了下来,双胞胎的身影,离走廊尽头只有十米的距离。
走廊西边的卫生间离客厅较远,平时没人会去那边,但那边可以通往庭院后面的侧门。
整个宅子极其安静,任何细微的响动都能被听见,在空荡的宅子里发出声响仿佛都会无限放大。
因此,双胞胎很容易听到了那边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极其细微隐忍的响声,温泽聿和温泽亭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疑惑。
“老师?”
他们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卫生间那边奇怪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
越来越清晰的声音,竟然是时谂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轻轻地隐忍着就像一只幼小可怜的奶猫。
听起来仿佛被人施暴毫不留情的凌虐了一样。
温泽聿狠狠地吸了口凉气,立刻抬脚快步跑了过去,“小谂老师!”
西边走廊的尽头处。
卫生间内。
传来断断续续隐忍破碎的呜咽声。
只要伸手打开卫生间的那道门,就能看见靠在卫生间角落里的少年眼角都沾染了一片红。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眼眶早已哭得通红。
漂亮的小脸上哭得湿漉漉,他本来只是进来洗把脸壮胆的,途中突然被打断,几滴没擦的水珠还在顺着下颌流到的脖颈下,最后藏进了衣领里。
他咬着红润的唇,仿佛在忍耐什么,柔嫩的唇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变得玫瑰般殷红。
然而随着身体的每一次害怕的颤抖,腿上恶意袭来的缠绕便更加鲜明强烈一分,每用力缠绕一下摩擦都在细嫩的腿上带出一道红痕。少年的双腿都在跟着害怕轻颤,软软的更是使不上力逃脱。
他被那东西逼到快哭出声来,喘息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