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秦渊话音刚落不久。
一道黑色残影突然猛烈快速的飞了进来,尖利爪子直接就给秦渊的手臂衣服抓出了几道裂口。
黑色的乌鸦立在时谂胸前,护主一般阴森森的盯着他,仿佛一道来自地狱般死亡的凝视。
秦渊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似的,用惊人的速度一把抓过乌鸦,捏蚂蚁一般收紧手心,“表里不一的狗东西这是到了叛逆期?”他语气极其阴沉。
看见后呼吸都跟着困难,时谂猛的挣扎起来一把抱住他,“别杀它,秦渊……”
此刻的哭得眼红鼻粉,再加上这双祈求的眼眸,可怜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
秦渊的眼中闪着寒光,周身的温度变得冰冷起来,就为了一只畜生才来求他啊。
手一松,乌鸦便飞落在时谂的肩膀上,漆黑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想要伤害时谂的男人。
秦渊寒声道:“滚。”不想彻底消失的话。似乎看出了对方的意思,乌鸦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声。
霎时间“砰”的一声巨响。
乌鸦坚硬如铁般撞破了玻璃窗户,飞落在门外的树枝上,漆黑的眼珠远远的注视着它的主人时谂。
秦渊一脸惋惜的抚摸着时谂的侧脸,半垂着眼帘端详了眼前的这张脸片刻。
“现在连畜生都敢爬到我头上来了。”
把时谂黏到脸颊两边上的湿黏发丝随意抹开,指腹从那清晰的眉眼,缓缓勾勒到鼻尖,再到下颌,紧接着是脖颈处下胸口隐约被尖锐利器划过伤痕,男人黑沉的视线在此凝了几秒,没由来的变得狠厉。收回视线,秦渊慢慢俯下身,知道少年耳垂异常敏感,故意凑近吐息。
“长着一副让人丧失理性的脸,真想把你藏起来永生囚禁,不让任何人看见。”
同时秦渊冰冷的指腹往上移去。
漫不经心的停在他湿润柔软的唇瓣上。
修长的手指摸得少年唇瓣发颤,摩擦之间带出的感觉极其强烈。时谂五指紧紧握在一起,微微小幅度的侧开哭湿的脸,他害怕和秦渊触碰上,近距离的触碰好奇怪。
少年脸颊哭得泛红,黑亮的双眸泛起雾气。
在屠夫的角度,能轻易的看到少年是如何被别人疯狂肆虐的,丝毫不顾及别人。
秦渊瞳孔颜色幽深,在光线下折射着没有温度的光,深不见底的漆黑,让人完全不敢对视。
他嘴中吐出的却是再露骨不过的话语:“我连手指手都没进去过,你怕什么?”
他看着哭的惨兮兮的时谂,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脸色只有深暗的冰冷。
时谂重重地喘气,根本没有来得及答话,就被咬住了脆弱的耳垂。秦渊埋在他的颈窝处,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那个雪白脆弱的嫩肉,注入他冰冷的气息。
像是要深深的留下他的印记一样的发狠的咬。
就像失去理智的野兽,强行按着他的肩膀啃咬他,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占有。少年抓着秦渊的手臂的手无力垂下,只能轻轻揪住对方的衣角,耳垂传来黏腻的刺痛感,男人的占有欲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唔好疼不要咬了”
等少年溢出哭腔来秦渊才停下,指尖划过,轻轻擦拭瑟瑟发抖的小可怜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秦渊舔了舔唇“我的品味还不错吧。”
再赤裸不过的占有标记完还炫耀一番。
几乎是被迫看完了这两个人的现场直播。
屠夫沉着一张脸,语气极其不善:“你踏入这里是什么意思?就为了专门谈论我的猎物?”
在深渊里,秦渊这个“人”几乎无人敢去招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更是心狠手辣。
但他才是这里一切的主宰者,包括那只猎物。
秦渊勾起一抹邪笑,手不安分的捏着时谂的手指:“这个坏小孩偷了我的东西,我得亲自拿回来。”
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动,时谂无措的望着他线条完美的下巴,偷了他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连被对方拽住把玩的手指也忘了抽回来。
“他很乖。”屠夫并不是很赞同这句话,沉声道:“胆小且笨拙,不像是会偷你东西的人。”
虽然没必要替一只没什么用的小猎物辩论。
可秦渊却说:“我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他声音倏然冷了几分,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蕴含着上位者不容忤逆的气势。
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时谂的手指。
刹那间整个房子都变得阴森寒冷,尤其是暗处的各种房门里面传来奇怪的摩挲地面的声响。
咯吱咯吱的仿佛就像有人在地板上用指甲划动。
“是不是有鬼……”突如其来的情况使时谂连忙缩进了秦渊的怀里,抓住他背脊的衣服紧紧不放。
说完后时谂才想起来秦渊就不是活人。
心脏在胸腔激烈一跳,这、这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活人。秦渊发出的低笑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
周围的寒气荡然无存,秦渊搂着少年不安分到开始轻颤的背脊在少年耳边轻声低语。
“鬼有我吓人吗?”
[谢谢,鬼还真没你狗。]
[谢谢,老婆被无语到。]
[谢谢,头给我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