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的房子好像只有一间卧室吧?
男生皱眉“除了旁边那沙发你还想睡哪?”
能进他的房子睡沙发就不错了,还想他当场挖个卧室?
说着他微微低了低头,这才注意到时谂身上套着几乎大了两个号的外套,严寒神情僵硬了一瞬。
“你身上外套是谁的?”
他的声音不经意间变冷了,更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对时谂的事情越来越上心。
莫名其妙升起一些让人战栗的占有欲。
“世和同学的。”
严寒脖子上狰狞的青筋凸起,线条流畅的下颌被刺激得越发紧绷,他说“脱了。”
然而少年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没有一丝犹豫地摇了摇头,“冷。”
他说完的下一秒就后悔了,男生暗沉冰冷的眼睛直盯着他,下一秒两步上前将他桎梏在坚硬的胸膛前。
摁着反抗的少年就将外套脱了下来,力度和动作在时谂的挣扎间变大,衣服往上蜷了蜷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
冬天的冷风灌进少年的衣服里。
时谂冷得缩了一下,严寒勉强从那抹雪白移开视线,他打开窗户就将外套嫌恶地丢了出去,直接被漆黑的夜吞噬掉。动手脱下身上黑色大衣丢给没力气扑腾的时谂,转身就去一旁的浴室洗手,“笨死了,去睡床吧,别早上起来感冒麻烦死了。”
洗好手的严寒将屋内的暖气打开,门窗关好,顿了顿侧身看向抱着他的外套神情呆住的时谂。
“别睡我枕头,你去衣柜拿个新的。”
时谂“”
好像真的是有严重的洁癖。
直到下半夜时谂才认知到事情的恐怖性。
他蜷在被子里发抖,那种渴望皮肤与皮肤接触的感觉又来了,他就像一个上了瘾的瘾君子一样。
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连起床都有些困难,他用力揪着床单寻找着能减轻灼热感的解药。
难受得连嗓音都哑了说不出话。
真的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漆黑的环境,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