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风的脸色剧变,脸色苍白至极,他心中本已经有了眉目。
可是听到白晨这首将进酒后,心中纷扰难平,再难凝会一出来。
即便他能作出一首诗词,也无法与白晨相比,再如何挣扎也只是自取其辱。
事实上,这次的斗诗,本身就是他的自取其辱。
李玉成看了眼陆仁风,回过头看向众人:“诸位,想必结果已经出来了吧?”
显然,结果已经注定,陆仁风的才学虽然不错,可是他能作出这种绝世好诗吗?
“虽然我很想看看第三局,白公子能够作出如何的佳作,不过不得不说,胜负已经分晓。”
“白公子,如果第三局以你们双方为题,你会作出什么作品?”
“送我沧州浃日程,自驱燎狗短辕轻。高谈痛饮同西笑,切愤沉吟似北征。小丑跳梁谁殓灭,神州揽辔望澄清。汉唐万里残宵梦,犹听苍河战鼓声。”
白晨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的脸色铁青,眼中怨毒之色毫无掩饰。
众人心头暗惊,这首诗上佳,却是隐射陆仁风为跳梁小丑。
心中惊叹眼前这人的高才,相比之下,陆仁风便真如跳梁小丑一般。
“愿赌服输,把东西拿出来吧。”白晨伸过手讨要彩头。
陆仁风冷哼一声,手中拿着兵符,带着几分讥讽:“我便是拿出来,你敢要么?”
白晨直接抓过兵符,陆仁风的脸色剧变:“你……”
白晨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掷,兵符落入淘淘河水之中。
这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陆仁风浑身颤抖:“你……你这是在找死!!”
“找死?哼哼……你父丢失兵符,其子拿着兵符做赌注,要死也是你们父子先死!何况我乃江湖中人,你休想拿朝廷那一套规矩糊弄我。”白晨冷笑。
“好好好……我们走着瞧!”陆仁风恼羞成怒,怒吼一声转身便走。
不过也正如白晨所说,白晨可以随时跑路,可是他们父子却跑不了。
这事不但不能声张,反而要尽可能的隐瞒。
只是在场不少达官显贵之后,今日之后,陆仁风的名字,必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他那父亲陆一道,恐怕也要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拖累。
陆仁风居然意气用事,拿着自己老子的兵符做赌注,这事情传扬出去,别说是官职,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众人全都被白晨这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把一方大将的兵符丢入大河之中。
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仇都是结下了。
当然了,这也是白晨故意做的,反正就算没这一出戏,难道陆仁风还会宽宏大量不成?
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兵符丢入河里喂鱼去。
到时候陆仁风父子自己焦头烂额,未必就有功夫理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