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南宝衣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一千两银子啊,不拿去孝敬自己,反而买了个没卵用的破砚台,还偏偏送给了那个卑贱的养子!
真是糟蹋银子!
侍女突然进来,恭声道:“老夫人,二公子来给您请安了。”
萧弈带着余味和尝心进来,无视在场众人,神色冷淡地请了安。
老夫人望了一眼两个婢女,知道他是特意带过来给自己看的。
两个婢女容貌端庄清秀,瞧着不像是误人子弟的狐媚子,应当能伺候好他。
她放心地点点头,赐了座,笑道:“听说,娇娇儿送了你一方砚台?”
萧弈颔首,“是。”
“一千两银子呐!”南广悲痛地小声嘀咕。
萧弈喝茶的动作顿住。
一千两?
小姑娘不是说花了一万两吗?
还吵吵着要他回礼……
他瞥向南宝衣,小姑娘鹌鹑似的钻进老夫人怀里,吓得不敢露头。
腰间系着的淡粉色裙裾轻曳如流水,一角裙子被压住,露出一截雪白罗袜,小巧玲珑赏心悦目。
只是那罗袜上好似沾了些泥,许是跌倒过。
他淡淡道:“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