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还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让她承受雨露恩泽,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可是婢女护在她面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按捺住欲望,垂下眼帘,声音更加温和:“对不起,刚刚吓到小郡主了,是孤不好。”
南宝衣没吭声。
她目送楚怀南离开,悄悄抚了抚心口。
刚刚楚怀南的表情好像要吃人,怪瘆人的……
寝屋。
萧弈躺在榻上,已经听尝心说了花厅里发生的事。
他低低笑出了声儿。
楚怀南兢兢业业地搞国事,可惜仍旧斗不过成王和英王。
又兢兢业业地挖墙脚,可惜那把钝锄头,又能挖的出什么呢?
南娇娇对他很忠诚,一如他对她那般忠诚。
萧弈心里如同浸泡了蜜糖,甜得很。
他从枕下抽出一方绣帕,懒懒地盖在脸上。
绣帕是从前在南娇娇那里拿来的,他好好藏在枕头底下,虽然芙蓉花香渐渐淡了,但每日嗅闻时,仍旧十分欢喜眷恋。
尝心侍立在拔步床边。
她默默看着自家主子的痴相,想起小姐也常常抱着主子的物件儿出神,还时不时甜甜地笑两声。
这两人,真是如出一辙的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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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没有抽到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