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瑟缩在他怀里,黑白分明的杏子眼透着害怕,许是看南宝衣亲切,情绪里又藏着些许向往。
他抚着少女额角结痂的伤疤,想起南府上住着个姓姜的神医,淡淡道:“也好。”
说着话,一名丫鬟火急火燎地奔了进来。
她喘着气儿:“不,不好了!镇国公府的小公爷,打,打伤了赵家郎君!”
……
前院厅堂。
南宝衣随众人跨进门槛。
小堂姐脸色苍白,小公爷紧紧牵着她的手,把她牢牢护在身后。
堂中摆着一座担架,府医正紧张地为担架上的重伤男子看诊。
赵夫人跪坐在地,哭得快要崩溃。
镇国公和长公主坐在上座,神情都不怎么好看。
南宝衣想了想,对影子般跟在她身后的十言低语了两句。
十言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厅中。
过了片刻,府医拱手:“启禀长公主、国公爷,赵家郎君并无性命之忧。在府里仔细将养个一年半载,也就能痊愈了。”
“小公爷犯下的好事!”赵夫人尖叫,“我膝下只有梧儿一个儿子,若是打死了,你们镇国公府拿什么赔?!长公主,你今日必须给我赵家一个说法!”
长公主正挽袖吃茶。
闻言,她抬眸:“阿舟,怎么回事?”
宁晚舟面无表情,狐狸眼仍旧泛着猩红色泽:“赵梧轻薄我的侍妾,他自己找打,怨不得谁。”
众人一致望向南宝珠。
南宝珠福了一礼,轻声道:“妾在花园赏雪,赵家郎君醉了酒,突然就……”
她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