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讪:“这……”
她该怎么跟温知凝说,这是她姐姐留下来的小小郎君?
她只得硬着头皮,抱着小家伙和温知凝亲近。
许是觉得小家伙可爱,温知凝破天荒地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欣喜地和南宝衣一起逗弄阿弱。
萧子重捏了捏阿弱的小手手。
他询问:“可否请府上的姜神医,为凝儿看伤?”
南宝衣望了眼少女额角的疤痕,吩咐云袖去请姜岁寒。
萧子重略略宽心。
他又看了会儿温知凝抱着小娃娃笑逐颜开的模样,转而瞥向萧弈:“出去说些男人之间的话?”
“男人……”
萧弈品着这个词,打量萧子重几眼,嗤笑。
他起身,懒懒地往屋外走。
萧子重懊恼磨牙,不高兴地跟上。
檐下缀着一排排晶莹剔透的冰棱。
园林里青松翠柏,枝头堆积着白雪,几株嶙峋梅花开得正好,不知是哪个婢女在夜间悄悄许了心愿,梅花枝头还系着两根红丝带。
萧子重从怀里摸出一只锦盒,抛给萧弈:“送你儿子的。”
萧弈接住。
锦盒里,是一只纯金打造的长命锁。
萧子重蹭了蹭鼻尖:“只是登门时的见面礼而已,你不要多想。我可不认你当皇兄,本殿的皇兄,只有太子哥哥一人。”
“哦。”
萧弈敷衍着收了锦盒,转身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