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烈阳般尊贵骄傲的天子,竟然不顾身份地俯下身去,在她的肚子上落了一个吻。
温柔而虔诚,认真而小心翼翼。
他抬起头,抚摸她的脑袋:“我总说要宠着你,却总是叫你受委屈。这些疤痕因我而起,我怎敢嫌弃?”
他笑得坦坦荡荡,眼中毫无嫌弃,只是满腔怜惜。
南宝衣怔怔的,鼻尖却酸涩得厉害。
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她心酸地抱住萧弈的脖颈,狠狠捶打了一下他的后背:“二哥哥总是惹我哭,二哥哥最讨厌了!”
萧弈反抱住她。
芙蓉花香盈满怀中。
是他永远都不会腻的女儿香。
屋外。
夕阳沉沦,半江瑟瑟。
宫女正要进屋掌灯,守在屋檐下的十苦笑眯眯的,摆手道:“别!正所谓夕阳无限好,若是打搅了陛下和娘娘的兴致,有你们好受的!”
宫女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陛下是那个陛下,可“娘娘”又是哪位娘娘?
她们狐疑地看着十苦。
这大内侍卫笑得贼兮兮的,还一脸很幸福很享受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变态,又像去了势的谄媚公公!
她们浑身发毛,不肯再搭理十苦,立刻告退离去。
屋里。
帐幔低垂,满室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