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苗苗刚张开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初九就先开了口:“你是不是能从我身上下来了?”
果然,苗苗刚张开没来得及说话的嘴,吐出来的词果然就变了,她抱着整个身子都往后咧的初九,在她肩膀上一阵乱蹭:“九啊,我对不起你啊。”她那思路瞬间就被拉回云婷来之前了。
楚玖忍不住看了看自己肩膀,苗苗是没鼻涕眼泪能往上面抹,可这衣服是萧以荀的,万一苗苗一激动把口水蹭上面怎么办?
十五瞪着大眼看着苗苗和楚玖,倒是霍然注意到楚玖那眼神了,她顺着那眼神一看,简直是秒懂啊。上前两步一把把苗苗从楚玖身上扯下来,冲楚玖笑笑说:“是该仔细着点,免得被这货的口水蹭脏了,怪心疼的。”
心疼个x,谁会心疼件衣服啊。“……”楚玖一阵无语,刚扯开的话题,又被霍然不动声色的绕回来了。
果然,苗苗和时舞的目光也盯她身上了,楚玖蹭的站起身说:“好渴啊。”边说边大步往门口的方向走。
听见碰的一声关门声,时舞才回过神来问霍然:“她不是口渴吗,那去卫生间干嘛?”
苗苗说:“喝水?”她看向时舞和霍然那目光特别怀疑,显然自己都不信,叹了口气又颇为无奈的说:“也许是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别的方面更急。”
霍然问:“这是新的冷笑话吗?”
霍然话音一落,苗苗就冲到卫生间门口说:“九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时舞点头,跟着喊了一声:“就是,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给你做主。”
“嗯?”做主?
“撑腰,是撑腰。”时舞啧了一声又嫌弃霍然似的说:“别这么抠字眼嘛。”这字眼抠的,就和故意拖组织后腿似的。
楚玖站在卫生间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冲进卫生间做什么,现在可好,出又出不去,这还什么事都没呢,她俩就能联想这么多,要是自己真和萧以荀之间有点什么?呸,能有什么啊!
昨晚不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个觉嘛!可睡觉之前那点莫名其妙的心虚还是足够让楚玖脑子里乱糟糟的,乱的和被猫抓乱的毛线团似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她打住差点被她们同化的思绪,洗了把脸才渐渐将思绪倒回正轨。
不就是在萧以荀家住了一晚么,不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嘛,还怎么就心虚了呢?要是这样就心虚的话,那从小到大和阿涔茹茹在一起睡觉的时间加起来,何止是心虚啊,简直是从心肝脾肺到肾都虚了。
楚玖洗完脸,一打开卫生间的门,没看到苗苗的脸,但苗苗整个人背对着她像做大山似的就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