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发生的事情,多的有些让她转不过来。
先是把一个摸了她的男人几乎打废。然后她就被殷染抓着鲜血淋漓的爪子疑似‘告白’了。
两只眼睛,哪只都没看出来他看上自己。但是那家伙也不像是个会委屈自己主。
脑袋无限重复着晚上接连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像缠了一团解不开的迷雾,解不开挥不散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
让人耿耿于怀。
从房间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停留在半敞开门口片刻,看了眼虚掩的门扉转身进了房间。脱下军服随手丢在沙发上,黑漆漆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烟味。
在大椅子上完全舒展开身体,殷染抬手将桌子上台灯打开伸手拿过通讯器。
“莫德,人处理干净了?”疲惫的眼睛稍稍闭上,缓和着干涩微微有些不适。
“已经处理干净了。将军要查下去吗?”
“查。”略微沉吟殷染缓缓睁开闭上那只金色眼睛。“等等你让欧文去查。至于兰登,告诉他给我做一只义眼。”
摸了摸脸上皮质眼罩,殷染垂落的金色眼睛忽明忽暗。
陶曼很狂躁。
昨天太混乱感觉不到疼。今天一早起来右手就像是废掉一样。左手还好,只是被散落的瓷器扎破了点小伤口。从手臂到肩膀的位置都像是肿了一样,更为严重的是她昨天一晚上处于噩梦状态。
整个梦里面,一会被人压在地上各种上下起手,一会她徒手生撕色liang将对方啃的满脸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