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光滑皮肤感觉到凉意,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腰部更甚,身上隐隐有着黏腻和轻微疼痛的不适感。
虽然昨晚喝了酒,也很荒唐和疯狂,但是记忆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懊恼的拍了一下额头,然后抓了一把自己有点凌乱的头发,真是疯了,这都什么事啊
此刻床上只有她自己,床的另外一侧显得有点凌乱,那上面早已经没有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傅伊宁已经走了。
心里闪过一丝失落,虽然说昨晚是自己主动的,但是大早上就被拔|指无情。
然后又嗤笑自己想些什么,傅伊宁留下来又如何?
虽然昨晚被睡的人是她,但是她一点都不想傅伊宁对她负责,她也不想对傅伊宁负责。
傅伊宁走了也好,起码自己不用醒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就是有点懊恼自己怎么就失智的跟傅伊宁睡了,真是疯了疯了,想到这事儿如果被金姐知道,金姐也会疯了的。
而且怎么处理傅伊宁也是个问题,以前没睡,傅伊宁可以毫无顾忌做她的保镖,但是有了这点关系,她是把傅伊宁辞退不是,不辞退也不是。
想到自己才给傅伊宁打了自己的标签,这会儿就要让她离开,郁冰夏更是郁闷,这都什么破事。
她正打算找衣服,就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是傅伊宁放的。
下床的时候,郁冰夏的脚步还有点虚浮,扶着床头的时候不由想起昨晚的疯狂。
一开始她们都很迫切,到后面她累了求饶,但是傅伊宁还是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耕耘,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缓了几秒,她才站直,稍微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肢体,感觉自己意识足够清醒,她去浴室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
温热的水低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淅沥淅沥。
郁冰夏闭眼仰着头,任由热水在脸上冲刷,把昨晚的疯狂和此刻身体的酸疼和疲惫都冲刷走。
一直到因为低血糖有点眩晕她才关了花洒从淋浴间出来,镜子上已经都是朦胧的水雾,她站在镜子前,甚至都看不清自己的轮廓。
她伸手想要擦干镜子上的水雾,手掌停了在镜子前一厘米,她又收回手,然后从旁边拿了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看得清又如何,看不清又如何,反正只是梦一场。
梦醒了,游戏就结束了。
等郁冰夏吹干头发穿着吊带家居服走到客厅,在看到客厅吧台上坐着喝咖啡看书的那个人,她愣了一下。
“醒了?”
“你没走?”
两个人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