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看到两个孩子,又惊又喜:“不是说了我们自己坐地铁过去就行,不用接。”
秦镜笑着说:“马上就到下班高峰了,怕你们下错站耽误时间,碰上高峰,到时候连车都上不了。”
于婉芳说:“我们本来想早点出发的,坐早上九点那趟车,下午就到了,但是没买到票。”
秦镜说:“没事,阿姨,这会儿也不算晚。走吧,先回学校,我们在学校招待所开了两个房间,条件还行。”
于婉芳笑着对周慧英说:“还是你家镜子懂事,什么事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秦镜看一眼高悬,笑着说:“阿姨,这是高悬的主意。”
周慧英笑:“高悬也很能干,他就是内向,做了不说,不显山不露水,实力在那摆着呢。”
两个妈妈互相夸对方的孩子,秦镜和高悬互相对视一眼,傻乐。
秦肃伸手在秦镜是后颈上捏了一把:“儿子,怎么晒成这样了,脖子后面黑得都反光了。你不是说做好了防晒吗?”
秦镜嘿嘿笑:“做了,但没多大用处。不过不要紧,顶多俩月就捂回来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交流着信息,坐上地铁,转车的时候就碰上下班高峰了,好在两个小伙子年富力强,加上秦肃和傅伟也是宝刀未老,将两位女士和行李箱护在中间,才没有让他们受到冲撞。
长辈们无疑是兴奋的,高悬考北大虽然没什么悬念,但能上全国最一流的大学,于婉芳怎能不自豪。
秦肃和周慧英则是骄傲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多年来,他们对秦镜的学习已经不抱希望,只要他踏踏实实做个安分守己的好人就行,孰料结果竟给了他们这么大一个惊喜,简直是做梦一样不太真实,然而这一切都是真的,儿子真的考上北大了!
安顿下来之后,去校外吃了晚饭,长辈们并不想回去休息,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去参观校园,看闻名天下的未名湖。
秦镜和高悬便陪着长辈们一起去散步,溜达着去看了一圈夜色中的未名湖。
送父母回招待所后,两人回到宿舍,秦镜住二楼,高悬先去他的宿舍拿自己的洗漱用品,发现有一个同学已经到了,不过人不在,床已经铺好。
高悬坐了片刻,便拿了东西回5楼自己的宿舍,秦镜也跟着一起上去看看,看他的同学到了没有,要是到了,顺便认识一下,估计以后也会经常打交道。
高悬的同学有两个已经到了,不过只有一个人在,那是个长得比较成熟的男生,脸比骑了一个月自行车的他们还黑糙,对方见到他们,抬手主动打招呼:“嗨!你们也是这个宿舍的?”
高悬点头:“我是。他不是,他是我同学,数院的,住楼下。”
“你好你好!我叫翁新海,来自g省。”对方热情地伸出手来打招呼。
难怪皮肤那么粗糙,西北汉子,高悬说:“我叫高悬,来自h省。”
秦镜对翁新海感到很亲切,因为他当年读的就是g省的大学,一所低调但是实力不俗的大学,常常因为地域偏僻而被人忽视,他抬手打招呼:“我叫秦镜,以后可能会经常过来玩,请多指教。”
翁新海看着他们:“你们是高中同学吗?一个班考两个北大的,真牛,h省的教育是真强。我听说上咱们学校数院的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秦镜哈哈笑:“我真不是,我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才上的数院,撞了大运才上的,打算躺平了等着被数院的神经们虐。”
翁新海只当他是自谦。秦镜想说真正的大神其实是高悬,但他不知道翁新海的实力,所以也不好夸,这样的大学卧虎藏龙,谁也不知道你碰到的是不是个天才。
翁新海告诉他们,另一个到了的叫尹宁,来自魔都,放了东西就走了,跟他家长一起来的,今晚应该不回来睡。
看得出来,这个翁新海是个典型的西北汉子,淳朴而真挚,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而且他是独自来报到的,家里没人送。
秦镜从高悬那儿下来的时候,已经跟翁新海很聊得来了,因为他熟悉g省的美食。
回到宿舍,洗完澡,秦镜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高悬发来的信息:“你跟我室友倒是挺聊得来的。没想到你对西北美食还挺有研究。”
秦镜笑:“对啊,你不知道吗,我的目标就是吃遍中国各地美食,西北的羊肉面那么有名,我怎么能够不了解呢。”
第二天便是正式报到的日子,秦镜和高悬与父母汇合,去报到办手续。
直到报到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专业。高悬没有悬念,直接是物理学。秦镜的则是统计学,而不是他从前学的数学和应用数学。
秦镜看到这个专业的时候,反而松了口气,虽然北大的数学系比别的系都牛,但秦镜也并不是那么想再花四年时间学已经学过的内容,统计跟数学一脉相承,但又有差别,倒是挺好的,可以学一点新知识。
当然,若是他愿意,也可以跑到数学专业去听课,感受一下大神们的碾压。
父母都没怎么操心,两人自己办完了报到手续,然后高高兴兴地陪他们去逛北大校园。
2("重生后我带飞全班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