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是海量,玉柱更是海量中的海量。
以前,玉柱担任着大型钢企的正厅局级常务副总,也算是酒精考验的老干部了。
待客专用的45度飞天茅台,玉柱至少是三斤不醉的量。
“这位爷,咱们就别废话了,你一碗,我一碗,谁先倒下谁输十万两,童叟无欺。”
撂下硬梆梆的狠话后,玉柱率先拿起一碗酒,仰起脖子,连半滴都没洒,全喝下了肚内。
“好,好,好,爷就喜欢你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头,干。”胤祥眼都红了,格外的来劲儿,他也当面干了一碗酒。
玉柱和胤祥,你来我往,谁都没含糊。几乎是眨个眼的工夫,两人便分别干了五碗酒。
小样的,这种才几度的花雕酒,以玉柱的好酒量,除了喝多了肚子会涨之外,压根就喝不醉的。
两人的身份都异常尊贵,无人敢惹。他们之间使性子的拼酒,包括曹頫在内,没人敢拦。
大约一刻钟后,玉柱又饮了一碗,信手将瓷碗翻过来,亮给胤祥看清楚了,还是一滴都没洒。
“哈哈,才二十碗而已,继续。”胤祥其实已经有些酒劲上头了,仗着年轻体力好,肌肉多,排泄快,才勉强撑住了身子没打晃。
以前,玉柱和铁杆发小聚会的时候,经常是穿着拖鞋和背心,就坐在路边的烧烤摊旁边。
叫几百个肉串之类的烤货,每人跟前摆三箱冰啤酒,谁先上厕所,或是谁先喝倒了,谁买单。
胤祥的脸色,越喝越白,喝酒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
玉柱喝的满面通红,浑身上下冒热汗,手心里都滴出了水。
众人发现,玉柱的两眼依旧炯炯有神,拿起酒碗的右手稳稳当当,纹丝不晃。
“这是什么酒呀?难喝死了,换烧酒来!”胤祥心里明白,继续这么血拼下去,他必输无疑。
玉柱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胤祥,啥也没说,曹府下人赶紧又去拿了烧酒来。
这个时代,贵族们都喝花雕之类的黄酒,穷人们因为没钱才喝烧酒。
胤祥长期和丘八大兵们混迹在一起,平时也喝习惯了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