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玉柱一贯做事缜密严谨,滴水不漏,令人信服。
如今的玉柱,羽翼未丰,连举人都不是的,党羽更是不知道在哪里。
就算是,他和孙承运的关系再铁,现在也是不敢直抒抱负的。
要干大事的人,嘴巴不严,距离家破人亡,也就不远了。
两人好久没见了,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喝得异常尽兴。
两人正喝着,二管事刘武跑来禀报,拜兴和牛泰在跑马场里,打起来了。
玉柱很无奈的冲孙承运拱手道:“唉,那两个都是不省心的家伙。只要他们在一起,就要扯皮打架。哥哥,且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嘿嘿,我可不想傻等着,走,一起去凑个热闹。”孙承运贼笑着起身,跟上玉柱的脚步,一起朝着跑马场快步走去。
等玉柱到了跑马场,迎面就见,一身短褂的牛泰,骑在光着上身的拜兴腰上,欢快的叫道,“服不服?服不服?”
“土鳖狼,你小子够鸡贼的啊,趁大爷我不注意的时候,玩阴的……要真局器……再来……再来……”动弹不得的拜兴,硬撑着旗下爷们儿的脸子,输人不输嘴。
玉柱心里暗爽不已,牛泰,干得漂亮,老子忍拜兴那个大“毒舌”已经很久了呀。
呸,老子是二姑娘么?你全家都是二姑娘。
孙承运很有些眼力,他已经瞧出,玉柱非但没有主动喊停手,反而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味道。
玉柱就这么背着手,不动声色的看拜兴的笑话,心里就像是三伏天喝下一整瓶冰可乐一般,浑身上下直冒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