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将蛇摆成这个样子给波波看。
波波看到蛇竖中指的图案，也知道这是王毅故意给他传递信息。
想必此时的王毅也正在坏笑呢。
此时这两人，一个教练和一个球员，通过这种方式隔空交战，着实是让人耳目一新。
王毅在上完篮之后，转过头看一下另一侧球场上的波波。
随后缓缓来到中场处。
波波也很默契地拖着稍稍有点瘸的步伐，来到了中场处。
王毅主动笑着开口：
“波波，你送的礼物我收到了，我非常喜欢。我给你的回礼，想必你也看到了，喜欢吗？”
波波笑着摇着头：“你这家伙真的是很难搞，这是我这些年第1次得到这样的反击。你这家伙真是太坏了。”
王毅微笑着说道：“当然，我们华夏一向是礼仪之邦。我们讲究礼尚往来，等到下一场回到一号中心，我还会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大惊喜哦。”
波波心里咯噔一声。
随后笑着摇头：“你这家伙，真的很难搞。”
王毅点头：“你也不好搞。”
说罢，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场边有观众拍到这一幕，发到了网上。
让所有人都惊讶。
这西决天王山之战，如此重要的比赛。
开场之前。
敌对的两支球队主将和教练交流得这么开心。
这在篮球史上都是很罕见的。
他们到底在交流什么？
……
场上，两人交流完之后。
走向各自的阵营。
背对着背离去时，两人脸上都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高手最怕的是什么？
不是失败，而是寂寞。
是找不到对手的寂寞。
不是有那么一首歌吗：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波波作为一名传球教练，在马刺一呆就是35年。
在这35年里，他见识过职业生涯末期的乔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