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金舒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
马车摇摇晃晃,向着定州鱼坊的方向前行。
去的路上,周正专门拐了一趟定州府衙,让刘承安带着人去接应。
这案子的谜底,几乎是明摆着了。只是这最后的几环里,还缺了最重要的动机。
定州鱼坊,整个定州只有一家,是早些年一个苏姓的商人开起来的,历经百年,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商贾。
看着眼前气派的商铺大门,金舒环顾四下,瞧着门侧不远的小巷里,马车拉着大桶活鱼进进出出。
那桶上的麻绳,三股而成,大小粗细也都同那少女手腕上的痕迹,所差无几。
“是这绳子么?”
“嗯,大小粗细,编制的模样,基本可以肯定了。”金舒说完,愣了一下,转过头就瞧见李锦站在她身旁,也盯着那车上的绳子专注地看。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公子是如何将那麻绳,和酒楼的鱼结合在一起的?”
李锦微微垂眸,微笑着扫了她一眼:“绳是工具,是工具就有用处和价值。两股麻绳寻常百姓已经够用,那三股麻绳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原来如此!”金舒听他这么一点,豁然开朗。
三股麻绳,廉价,相对于普通的麻绳更结实,更耐水泡,会用到的,大部分都是与水产打交道的人。
见她一副明了的样子,李锦“噗”的一下笑了出来:“其实是线报。”
说完,瞧着愣在原地的金舒,他唰的一下挥开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