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睁开了眼:“做丞相的赵家姑娘,成了朕的母妃,三退胡匪的萧家女儿,成了朕的妃子。”
李义一声长叹,重重的拍了一把龙椅:“这一次,朕倒是要看看,这能还原真相,替亡者说话,连大仵作赞其高度无人能及的金舒,朝中哪个男儿,有本事能替代她!”
那夜之后,一连三日,李锦都没有在出现在宫中。
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依旧奔波在六扇门和京兆府之间。
太子的近卫连水,一连跟了很多天,都没能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个纨绔的靖王,仿佛将金舒的事情已经抛之脑后,整日沉浸在京兆府那些家长里短的琐碎案子里,不能自拔。
但这三日,大理寺要提审金舒,几乎日日都在上折子。
“那大理寺少卿赵承平,还有平阳王两个人,日日都在吼。”花白头发的许为友,端着一盏茶,“他大理寺就跟没见过案子一样,非要抢。说什么那金舒官居五品,按律令当属大理寺管辖的范围。”
“平阳王更是莫名其妙,不在他府里安安心心养他那群破鸽子,跑到朝堂上凑热闹,还跟赵承平吵成一团,一个要先审,一个说审都是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斩了算了。”许为友深吸一口气,“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搞的刑部反而被动起来了,说什么都不对头。”
太子李景一边吹着茶盏中的浮沫,一边话音淡淡:“平阳王那个养鸽子的……”他冷哼一声,“避世多年,如今冒出来搅局定有蹊跷。”
他思量片刻,忽而问到:“他那身染重病的儿子呢?”
许为友摇头:“说是病入膏肓,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几年都没下来过了。”
太子睨着茶盏的水面,瞧着已经入夜的天色,斩钉截铁的说:“走,去看看他那快死了的独苗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