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别宴指给他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距离清华学区很近的小区,环境也好,学校大多学生租房都是租的这个,因为环境最好,离学校也最近,上下学方便。”
没注意到余惟发愣的目光,温别宴自顾自说着他的打量:
“一室一厅很方便,打扫起来也不会太累,阳台很宽敞,靠近公园那栋采光很好我们可以养一些植物,还有猫砂盆也可以放在那里,它应该会很喜欢。”
“附近有商业街,有大型超市,还有小吃街,以后下课了不管我们是去外面吃还是买菜回家自己做都很方便,我看了论坛,说这个小区的绿化很棒,还有专门一段林荫道,吃完了晚饭散步最合适......”
说着又想起来一件事,转头道:“对了哥,我们还没有给猫取名——”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被一吻悉数堵了回去。
余惟将吻移到他耳边,闷声感叹:“怎么办啊宴宴,我都想明天就高考,后天就开学了。”
温别宴枕着他的肩膀,笑道:“不想要暑假了?”
“不要了,我就想要你。”
滚烫的吻渐渐往下,从一开始的情不自禁慢慢演变出了别的味道。
被啃上一侧肩膀时,温别宴细细喘了口气,揪住余惟胸前的衣料试图阻止他:“哥,你的演讲稿还没写完......”
“我有点紧张,写不出来。”
余惟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星点印记。
温别宴被他揉得眯了眯眼,脑袋开始发懵:“那,那怎么办?”
“放松一下就好了。”
这一放松就放松到深夜。
余惟食/髓知味,“放松”得越来越熟练。
温别宴扛不住了,叫他哄着边哭边叫“老公”叫“哥哥”也不得解脱,被掐住腰抵着不放,让他停下也不停,第一次自己承诺的话早抛到了脑后。
被抱进就浴室以为结束了,迷迷糊糊又在浴缸弄了一次。
所幸这次很温柔,温别宴哼哼唧唧挂在余惟脖子上昏昏欲睡,隐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哑声说喜欢,不厌其烦说了无数遍。
余惟的演讲稿到底也没写完。
温别宴第二天早起床一看,就两句话:尊敬各位老师,亲爱的各位同学,甚至连大家好都没写。
“......哥,你今天是准备即兴发挥是吗?”
余惟临危不乱,丝毫不慌:“即兴发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不就是分享进步方法吗?”他指指自己太阳穴,信心满满:“都在这里了。”
行吧,毕竟现在要赶也来不及了。
两个人收拾好准备出发去学校,走到门口,余惟皱起眉头,发现了一个“严重”问题。
温别宴的衣服被昨晚他们胡闹弄粥得不成样子,已经扔进了洗衣机,现在他穿的是余惟的衣服,T恤宽松,领口也大,黑色的布料衬得人更玉色白净,锁骨处暗红的痕迹清晰可见。
“嘶——”
余惟皱着鼻子将已经往上拉了些,一放手又落了下来,没用。
温别宴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再看向他,挑眉道:“现在知道麻烦了?昨晚上让你收敛点时怎么不听?”
余惟悻悻笑笑:“那我,下次努力。”
“努力什么?努力让痕迹再明显一点?”
“......”
理不直气不壮,余怂怂不吱声了。
“乖。”温别宴摸摸他的狗头:“进了大礼堂我坐后排,不会让别人看见的。”
余惟啊了一声:“那你岂不是看不到你老公的飒爽英姿了?”
“...我带眼镜,行了吧?”
余惟立刻笑逐颜开:“行!”
早自习铃声响过,各班在老师的组织下陆续到大礼堂分出的班级区域就位。
余惟是发言人,在讲台旁边有专门的区域留给他,主持人也坐那儿,正好还是余惟熟人,两人三言两语聊起来。
对方主动提出想提前观摩观摩他的演讲稿,余惟也不吝啬,大大方方把稿子递过去,对方兴致昂扬打开一看,人傻了。
“怎么什么都没有?”他翻来覆去仔细瞅,愣是一个字也瞅不见。
“这叫无字天书稿。”余惟老神在在拿回来叠好了:“有缘人才看得见。”
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