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身后的那两个人了吗？其中有一个是神使，神使的败类！他可以调整那个罪人的身体循环，他的体检报告不能用。我们不能威胁，不能殴打，连粗话都不能对他说。”局长解释了面前的困境：“诺他不主动认错，我们就没戏了，他就赢了。但是人类办不到，测谎仪对他都没用！任何科技！心理学！暗示！都不行，人人都知道他是有罪的。”
“刚刚那些是孩子的父母，他们给我看过了那些孩子的照片，她，她，她们还小，只有那么，那么小，不，不！不应该死！不应该那样死！哇啊啊……”局长拼命地克制，还是……
“是啊，他本来赢了，可是你们有我，对吧，那个审讯室里的录音笔可以当证据吗？”柳如歌难的笑了笑，拍着赵卫国老人的肩膀说：“要是你们准备好了，咱们就进去。”
精油是一个神使，精油是外号，和他的能力有关。再过四小时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他可以得到一大笔钱。神使一般不准插手人类的日常生活，但精油不在乎，傻瓜才会去遵守什么狗屁《神使的自我修养》，钱，才是关键。精油已经调整过这小子体内的细胞活动，医院的体检查不出毛病。警察在这里，问了也是白问：幼儿园所有的成年人都死了，录像也毁了，小孩的话不能当证据——没人可以判自己的雇主有罪。当然，有些精神系的神使可以想办法调出记忆，但是，调出记忆这种手法当不了证据，神使的事情上不了公众的台面。
精油看见局长和那个小王进来了，身后还有一个孩子，这小鬼……是神使，灵力微弱，只有一般神使多一半的水平。不足为虑，自己只要小心这家伙催眠雇主就行了，催眠都需要语言暗示和时间，自己和身边这个老道的律师随时可以阻止对方的催眠。
“上午好，各位。”先打招呼的是柳如歌，他面相审讯室里的所有人——两个律师，光头，两个警察。平和的说：“大家可以叫我小乐。”
审讯室里的五个人都有些吃惊，这tè • mǎ算是什么开场白？选秀节目？接下来他会说：我是一号，来自铁岭那嘎达，请大家多多支持我？
精油没有放松警惕，仔细的盯着柳如歌。
“好了，我是来套你的话的人，”柳如歌指了指光头，轻松地说：“你好，虽然你的发型不太合适你，但你的气色还不错。”
王湾捅了捅局长，小声问：“他想干什么？和这个人渣交朋友？”
“……”
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先等等。”局长也不知道，看到柳如歌把一切坦白后，他只是从嘴缝里挤出了回答。
光头青年显然和王湾的想法一样：“你想知道什么，我的名字？”
“好的，”柳如歌把一个警察挤到一边，自己坐到光头对面：“你不介意我坐下吧？”
“我还以为他会站着套话呢，站着更有威胁感。”小王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念。他有些怀疑柳如歌能不能成功了，刚刚他还以为柳如歌有什么超能力呢……毕竟昨天见了一条比狮子还大的狗。＆#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