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筱云见他们来了后连忙挥手,“来玩骰子啊!输了喝酒!”
“你晚上不开车回去了?”曲清舒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落座,提醒她开车来的事实。
“叫代驾嘛!”冉筱云不当回事,“来不来?比大小,简单的很,输了喝一杯。”
曲清舒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被子,就是普通的透明水杯,酒也只是啤酒。
“晚上还有事呢。”季景铄见她好像想喝酒的样子,凑到她的耳边小声提醒。
生怕她喝酒误事。
曲清舒只能拒绝了冉筱云的热情邀请,坐在角落里听别人唱歌。
冉筱云那群人玩的嗨起,摇骰子的声音大到差点盖过包厢内的音响声。
经理们这种场合就没参与,去后边的台球桌上打台球去了。
“我先去个洗手间,回来后我们就走。”曲清舒对着季景铄说。
“我和你一起。”季景铄连忙起身跟上。
池树喝多了酒,掀起薄薄的眼皮看着两个人离开了包厢,最后起身准备也去个洗手间。
只是没想到的是,还没到洗手间,就看到了季景铄在拐角处把曲清舒抵在墙上,低头热吻的样子。
池树的脚步顿在了原地,酒意都稍稍的清醒了不少。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曲清舒并没有推开他,所以,就算两个人不在交往,池树他自己也没有机会了。
不推开,就是喜欢。
毕竟没有哪个清醒的女人,会接受一个不喜欢的人的吻。
曲清舒嘴里的呼吸几乎都被季景铄掠夺走,他半是强迫的将手扣在她的后脑,使她后背抵在墙上偏偏还被迫踮起了脚尖。
“够了。”曲清舒的手摸到他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把这个随时随地不止场合发.情的人形泰迪给制止住。
“嘶...”季景铄被掐的倒吸一口气,“谋害亲夫啊,腰这个地方是能随便掐的吗!”
“你是谁亲夫啊。”曲清舒左右看了眼,发现没人之后松了口气,随后挑眉盯着季景铄,语气不快,“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你都不知道刮掉了我身上几层油。”
“刮油?为什么?”季景铄没get到这个梗。
“绿茶,茶言茶语。”曲清舒戳了戳他的额头,“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针对池树。”
“针对情敌有什么错?”季景铄哼哼的不以为意,“世界上就一个曲清舒,谁能追上你就是各凭本事,除非你拒绝他。”
“谁说他是你情敌。”曲清舒不是没察觉到池树对自己的那个意思,但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她了。
“一,池树是我公司同事,他并没有对我表白过,也没追求过我,情敌这个都是你臆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