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弄错么?”
晏子风急忙问道,“她身上可还有其他的胎记?”
凤七摇摇头,肯定道:“没有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身上只有这一块胎记。”
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实在是她上次点太背,不仅被魏小公子命人从马车上丢下来,回来后还被妈妈惩罚伺候楼中所有姑娘们沐浴。
为这,玉筝她们一度把她当成笑柄,每日各种取笑她,害得她连练舞,都要偷偷躲到这偏僻处来练。
她如今只盼望着花魁大选赶紧到来,她也好让楼中这些惯会逢高踩低的人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听了凤七的话,晏子风紧绷的心瞬时一松。
母亲说长姐一出生,肩膀上就有一块淡红色的梅花胎记,这连翘胎记在手臂上,颜色也不对,肯定就不是了。
凤七见此,面露狐疑之色,忍不住问道:“你是连翘的什么人?”
眼前这男子长得人五人六的,莫不是个负心汉吧!
“姑娘不要误会,我同她并无关系,只是听人说起过她,故才出于好奇打听一番。”
知道了长姐并未在这清风楼中,晏子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看来,他寻姐之路还很漫长。
凤七打量了片刻对方恳切神色,姑且信了。
在这物欲横流的人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身不由己的痛楚,真相如何又有什么重要,左右与她都无关系。
一阵风吹过,被凤七解下来的红色绸缎飘扬飞舞,正好飘落到晏子风眼前,被晏子风一把抓到了手里。
感受着手中如丝般润滑的绸带,晏子风深邃的眼眸中,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为防你想不开自尽,这绸锻我带走了。”
“啊?哎,你这人,快把绸带还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