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甲:「二狗告知了老头名字,完了这二狗又问老头,‘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乙:「老头怎么说?」
姑娘甲:「老头说,‘我叫逗你玩。,」
姑娘乙:「还有叫这名儿的?没听说过!」
姑娘甲比划了一下,咧着嘴乐:
「然后老头就把杆子上的衣服收到包里,二狗就冲屋里他娘喊‘有人把衣服拿了!,」
「他娘问:谁呀?二狗说:逗你玩。他娘说:这孩子。」
「老头又开头收晾衣杆子上的床罩子,二狗又冲屋里喊:娘,有人拿我们家床罩子,这时老头已经走了,他娘问:谁呀?二狗说:逗你玩。」
….
「他娘气呼呼的跑出来预备打二狗,看到晒的衣服没有见了,问二狗谁拿了?二狗说逗你玩,他娘问谁拿了,二狗又说逗你玩,他娘气的把他狠狠打了一顿,问人呢,二狗说:跑了,刚刚我告知你了。」
姑娘乙:「啊!」
……
「哈哈哈哈!」
台上相声一段接一段,台下晏圣宗被逗得哈哈大笑。
沈芙蓉瞧着晏圣宗一会儿仰头大笑,一会儿捧腹大笑,也不禁莞尔。
皇上听相声给人的感觉豪爽直快、轻松愉悦
,不像前几日那些世家贵女们,碰到可乐的事儿,也不会捧腹大笑,非要使劲硬憋着。
不过那些贵女们原本就是琴棋书画全齐,行止坐卧端庄秀丽,双蛾颦翠眉,素肤若凝脂,人美话不多,能常来照顾她的生意就好,她也不好要求太高。
听完相声,皇上龙颜大悦,非要取下自己手上的玉扳指赏赐给沈芙蓉。
沈芙蓉哪里敢要皇上的贴身御用之物,因此两个人在这里捏着玉扳指,撕得跟过年往小孩兜里塞红包的亲戚一样。
「今日多亏了你,才让朕如此高兴,既然你不收这玉扳指,朕便赏赐你一些别的,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晏圣宗向沈芙蓉问,他倒是想要知道这个丫头想要一些什么赏赐。
「皇上,如您所见,清风楼早已改换了营生,长宁正想着给这清风楼换个名字」,沈芙蓉想了想说道,「如果您一定要给长宁赏赐,那能不能赐一块牌匾。」
晏圣宗大笑了几声,对沈芙蓉说道:「这有何难?铺纸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