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不知道晋远在想什么,走下床去,见晋远还愣着不动,又轻声说了一句:“盥洗室里备着有你的洗漱用品,我去备点吃的,你洗漱完正好下楼吃饭。”
昨晚叫了晋远来之后,江鹤就吩咐家政今天不要来了,他怕他们玩太疯,叫她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今天自然就没有人准备饭菜。
江鹤一面想弄些什么吃的,一面朝着门口迈步而去,刚迈出第一步,腿部肌肉线条一扯,伴随着某处难以启齿的轻微疼痛,腰窝一软,踩在地上的那只脚也变得虚浮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倾斜,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晋远一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稳稳当当地将他接到了床上,望着他发虚的身体和略微狼狈的面容,晋远自尊心大增,用食指戳了戳他硬朗英俊的脸庞,开心笑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差劲是不是?”
江鹤倒在晋远身上,感觉到抵在自己身上的某个东西,再看笑得开怀的晋远,顿时秒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怪不得,醒来的时候不太开心,他还以为他低血糖在作祟,原来在为这点事闹情绪,忍着发烫的耳背,江鹤在晋远柔韧的细腰上摸了摸,给予他三个字的肯定:“腰不错。”
至少他的那个频率是现在的他无法达到的,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
晋远眼眸亮了亮,追问他道:“喜欢吗?”
这话就跟在直白地问他爽不爽一模一样,江鹤知道这个时候不给晋远一个答案,他可能要因为昨晚的事郁闷好久,顿了顿,忍着燥意回他道:“还挺爽的。”
不可否认,当他抛弃掉他正在和一个男人做的心理障碍后,全身去享受晋远带给他的快感,那种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被晋远给诱惑到的颤栗感,是除了晋远以外的人任何人都无法给予他的。
晋远的眼睫一翘,一双黑眸熠熠生辉,显然是被江鹤的回答给愉悦到了,他把头靠在江鹤的肩窝处,一下又一下地轻蹭着,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欢喜。
江鹤搂着身下这个哪哪都长在他心坎上的小男朋友,全心全意都爱着他的小男朋友,也不禁愉悦地笑出来声,制止住快把他给蹭得心猿意马的晋远,温声道:“别闹了,先起来吃饭,好不好。”
晋远立马答应:“好。”
江鹤适应了一下身体上轻微的酸楚感就下楼准备饭去了,晋远拿着江鹤为他准备的他的睡衣去洗漱间洗漱了一番,看着镜子里犹如穿了大人衣服极其不合适的睡衣,他偏头想了想,出了洗漱间的门,转身去了江鹤的衣帽间。
待他穿戴完毕下楼的时候,江鹤都在摆早餐了,听见他的脚步声,忙偏过头来问道:“怎么这么慢……”
话还没说完,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他眼睛一眨不错地盯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晋远,指尖轻轻蜷缩,滚了滚喉问他:“怎么不穿我给你准备的睡衣?”
晋远就喜欢看他明明一副喜欢得不得了却还要强壮镇定的样子,扯了扯裙摆,走到他面前,用一双漂亮的黑眸怯生生地看着他:“主人,不喜欢我穿成这个样子吗?”
江鹤呼吸明显一滞,好半天才僵硬地摇摇头,咽了咽喉,勉强说道:“没有,你穿什么,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