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邓盛被拖了下去,承德殿中再次陷入沉寂。
害怕?
不!
他们只是单纯的怕惹火上身而已!
对于灵帝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大臣们早已经习惯了。
别看他现在一副要shā • rén的样子。
可只要不是当场处斩的,过几天就啥事都没有了。
基本上都能官复原职!
甚至,
有些运气好的,出来之后还能更进一步呢!
因此,
在邓盛被拖出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求情。
当然,
这也和他们怕惹火上身有关。
有句俗话说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然而,
就在一众大臣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的时候。
刚被提拔为司空不久的张温,叹了口气,主动站出来请命道:
“陛下,臣以为,北军五校的人马就足以对抗羌胡叛军。”
“北军五校?”
低头看着张温,刘宏眉头微皱,强压着怒气道:
“张司空,你可知,北军五校还剩多少兵马?”
“能战之兵三万左右吧!”
“……”
听着张温那肯定的语气,刘宏的脸色不由一滞。
还真知道?
好家伙!
有备而来啊这是?
面色稍微放缓的灵帝刘宏,点了点头,沉声道:
“张司空,朕要的不是对抗,而是全面镇压羌胡!”
“这样吧……”
“除了北军五校之外,朕准许你调动凉州本地的兵马,以及河内的守军。”
“怎么样?”
“有了这些兵马在手,你能镇压的了羌胡吗?”
“不能!”
“嗯???”
刘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张司空,你刚才说什么?”
“启禀陛下,不能!”
“……”
看着张温那毫无惧色的样子,灵帝刘宏心头逐渐火起。
“看在你主动请命的份上,给朕一个理由!”
“陛下~!”
张温深吸了口气后,不顾众大臣惊愕的眼神,沉声道:
“凉州士卒良莠不齐,其中说不定就有羌胡奸细。”
“臣,信不过!”
“至于河内守军……”
“若臣不幸战败的话,他们就是洛阳最后一道防线。”
“臣,动不得!”
“……”
听着耳边那坚定的声音,灵帝刘宏久久回不过神来。
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