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记错了!
不信你下去看看,生死簿上已经没有他的名字了!
怀着这莫须有的念头,
秦峰跟随着陶谦,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州牧府。
至于路上这老头说了什么?
重要吗?
不把糜竺交出来,那他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因此,
面对着陶谦那若有若无的试探,秦峰嘴角的笑意变得更盛。
“陶使君,秦某此次的来意,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这……”
还在拐弯抹角的陶谦愣了一下,颇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没办法!
像他们这种朝廷的高级官员,说话总喜欢留三分。
这次他也是!
可谁知,
他还在这边琢磨怎么绕开呢,秦峰就已经单刀直入了。
不过,
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陶谦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都是已经有了腹稿的人了,还会怕你突然袭击?
“侯爷~!”
轻轻捻了捻胸前的长髯,陶谦脸上带着一丝惭愧的道:
“自从上次发生了那事之后,陶某就已经警告过糜家了!”
“可谁曾想……”
“就在侯爷您来的前几天,那糜竺却变卖家产跑了!”
“跑了?”
秦峰嘴角的笑意不变,抬眼看了看身侧的陶谦。
“陶恭祖,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糜竺是跑还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这……”
被秦峰一语戳中要害,陶谦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怎么回事?
泄密了?
不可能啊!
那几个亲卫他都让人处理了,秦峰怎么可能会知道?
难道……他在诈我?
脑海中猛然闪过这个念头的陶谦,偷偷撇了眼秦峰。
不过,
预料之中的心虚并没有发现,陶谦反而愈发肯定秦峰知道了什么。
要不然,
这家伙凭什么那么笃定糜竺死了?
可惜,
陶谦忽略了一个现在还没有出现的词汇……做贼心虚!
所以,
越想他的脑袋越乱,
甚至,
此刻的陶谦都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了。
人就是劳资弄死的!
咋滴?
反正你大老远跑来徐州,不就是为了弄死他的吗?
老夫这也算是帮你忙了好吧?
“呵呵……”
或许是看出了陶谦的打算,秦峰索性把话给挑明了。
“陶使君,本侯到底为何而来,你我心中都有数!”
“糜竺的死活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可糜家不能就这么没了!”
“毕竟……”
“谁知道他那些家产是真的卖了,还是你们做的瞒天过海之计呢?”
“你说是吧?”
“我……”
看着秦峰一副你都懂的样子,陶谦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
劳资懂个锤子啊?
天地良心!
糜家的那些个家产,老夫一个大子都没落到好吗?
怎么看你这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是老夫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