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很明白，自己现在说愿意，会是什么后果。
但即便不联姻，对于他来说也不亏什么，至少西凉大都督已经上了他的船！
所以他干脆道：“皇兄，这约定不过是当年父皇跟大都督的一个口头约定罢了，现在来谈，有些不适时宜。”
“噢？”秦云微微诧异，如今老九已经被宗正寺变相圈禁，还不抓紧傍上西凉这大腿？
又试探道：“老九，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做呢？”
秦渊磕头：“皇兄，臣弟不敢替你下决定，臣弟只能说皇兄的任何安排，臣弟都接受。”
秦云眯起了双眼，这个老九，不是一般的稳！
上次龙车之中，那般羞辱于他，他竟还可以做到稳如泰山，一直以来，没有露出任何马脚。
心中冷哼“哼，是想要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么？”
“这件事朕来安排，有些不太合适。说到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有先帝口谕，朕怎可横加阻拦。”
“还是，要九弟你亲自来做决定啊！”
最后一句话，咬的很重，意味深长。
秦渊微微一笑，装作听不懂，拱手道：“臣弟惶恐，如此军国大事，不敢妄下决定，总之听皇兄的就对了。”
闻言，秦云心中不爽。
秦云心中不爽，草，给你脸面，让你自己拒绝联姻，你还装傻充愣？
朕迟早玩死你！
不动声色的轻哼道：“朕的好弟弟，你还知道这是军国大事？”
秦渊拱手：“臣弟当然知道，司马大都督乃镇守边疆的一员大将，形同元帅，和皇室联姻，自然是军国大事。”
“此事，朕会再考虑一二，先下去吧。”
秦云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是，皇兄！”秦渊点头，缓缓退下，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他走后。
顾春棠，郭子云等心腹大臣缓缓从偏殿出来，已是听见了刚才的所有对话。
“诸位，老九的态度你们也都看到了，你们以为朕该怎么做？”秦云双眸犀利，扫了扫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