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子明明已经承认,兴南布庄满门被灭一案,就是他们两个去做的!”
“而且还说是你这个老秃驴下的命令!”
声音高昂,气势十足。
即便是觉休方丈,眼神也慌乱一刹,一颗心更是提了起来。
秦云将所有人的眼神变化,收入眼底,心不禁更冷,杀气更重!
继续诈道:“哼,速速如实招来!”
“兴南布庄灭门一事到底怎么回事,否则就不要怪朕无情了!”
戒心惊恐的看向觉休。
觉休眼神变幻,极度精彩,不觉间,一丝冷汗已然冒出。
不对!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璀璨,这是诈!
他立刻恢复平静,双手合十,摇头疑惑道:“阿弥陀佛,陛下,您说的事贫僧没有做过,也不知情。”
“如果那孽徒真的欺师灭祖,胡言乱语,贫僧愿意跟他公堂对峙!”
闻言,秦云略微失望,没诈出来。
觉休微笑,暗道果然是在诈。
又道:“陛下,朝天庙绝不包庇任何罪犯,这一点贫僧可以以命担保。”
“今天来,除了向陛下请罪,还想接回戒痴这顽徒,带回朝天庙好好管教,以免在外败坏寺庙的名声。”
“还请陛下可以看在朝天庙的面子上准许。"
“贫僧保证,一定严加管教,禁足三年,以消罪孽。”
闻言,秦云冷不丁的笑了。
手指在龙椅扶手上敲打,玩味道:“朝天庙的面子很大么?”
觉休目光闪烁,低头不语。
仿佛是默认,是在说我朝天庙的面子是挺大!
在秦云看来,无疑是一种无声的挑衅,与拥兵自重的西凉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朝天庙是拥名声而自重罢了。
“老子一个做皇帝的,还能向你们这些秃驴妥协了?”
他心中如此怒吼。
而后微微眯眼,危险而嗜杀道:“方丈,你可以滚回寺庙了,管教不周,朕罚你三年不准离开寺庙!”
秦云又伸出手指,指向戒心。
不可忤逆道:“这个狗东西,公然在百姓面前违背朕的旨意,肆意逃窜,并且牵连兴南布庄灭门一案。”
“他得留下来。”
声音如雷,压的觉休三位和尚的胸口极为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