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的体质十分复杂,他上次去医馆,见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那位大夫说,郎君有了孩子后,会十分依赖主君的爱.抚,即便是摸摸也能让他们舒服,若是能进入,对孩子的发育会更好。
“这样子不会伤害到孩子吗?”当时喻泽欢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要不他去买一些玩具,自给自足好了?
“所以说他们天赋异禀,他们的身体很特殊,孩子在体内位置会上一些,更贴近腰背的地方,所以只要动作轻一些,郎君是可以交欢的。”
虞淮摸了摸喻泽欢后背上那颗鲜艳的红痣,上次他抚摸过这颗红痣,那时候,红痣还不像现在一样鲜艳如血。
他咬了咬喻泽欢后颈,立刻听到他的惊呼声,也是软软的声音。
“我该称呼你为喻相呢,还是秦臻?”帝王高高在上,把人翻过来,咬牙切齿。找到秦臻,他高兴怀了,可秦臻竟然是喻相,这个真相差点把他逼疯了,原来喻相一直在骗他,连上次秋闱也是他设计好的,那么,今日这一切是不是也是他设计好的?
虞淮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欺骗他的那个人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他发誓过让他求死不能的人。
手上的匕首正往喻泽欢的肚子去,想要撕开他的亵裤。
“别杀我!求求你!虞淮……别杀我……”喻泽欢被吓到了,直接流出眼泪,他、他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啊,虞淮怎么能这么残忍想要将他开膛破腹呢?
虞淮顿了顿,原本想要动手割开他的衣服,此时换了个想法,“留你一命也可以。”
“让我做什么都行。”喻泽欢悲愤交加,虞淮就是个暴.君,他这些年的真情实意都喂了狗,他就不该救他的,不该帮他登上帝位。
“那你,伺候我?”虞淮迟疑地问道,他喜欢秦臻,这是毋庸置疑的,大概几年前,也曾经爱慕过这位喻相,既然如今他成为自己的阶下囚,似乎,他也该教训教训喻相才是。
秦臻尚且是个哭包,他弄他的时候,疼了就会哭,小声哭,哭得他心都软了,作为喻相的时候,喻泽欢又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让他伺候人,这辈子他还没有见过。
虞淮在年少的时候曾经暗恋过喻相,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可那人总是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后来,他就把这种感情积压在心底的最深处,直到秦臻出现了。秦臻像个小太阳,爱哭又爱笑,给他这种死水一般的生活注入了不少生气。无疑,他被秦臻吸引着,也喜欢噙着承欢在他身下的模样。
可是,秦臻只是喻相扮演的,是喻相一手策划的。
那日的秋闱,如今想来,就是喻相亲手策划好一切,包括遇上秦臻,秦臻救了他,连他要了秦臻,说不定也是喻相设计的。
他好想问问喻泽欢,到底为什么这么设计他。
“呜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我答应还不行……”喻泽欢哭了起来,解开虞淮的衣服,“你躺好。”
喻泽欢低声抽泣,小心地看了虞淮虞淮,眼角挂着泪水。
让虞淮的心都软掉了。他抱住了喻泽欢,将人抱着一番热吻。他决定尊崇自己的内心,先爽快一番,再慢慢审问喻泽欢,他到底是喻泽欢呢还是秦臻。
喻泽欢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撑住虞淮的身体,不让虞淮压着自己的肚子。
虞淮眼尖地发现他的动作。
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喻相,该不会有了吧?
当初解敬云说过,郎君极易有孩子,难道喻相也有了孩子?
“阿淮……阿淮……我好难受。”喻泽欢像是脱了水一样的鱼,身体往前凑了凑,这是求.欢的表现。
虞淮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作弄他,赶紧找了太医来看,若是喻泽欢有了孩子,他又不知轻重地要了他,孩子和大人出事了怎么办?
私心里,他是不希望秦臻出事。
虞淮眼神幽幽地看着喻泽欢的肚子。
太医很快就来,他给喻泽欢把了一下脉,然后捋了捋胡子,笑容满面,“恭喜陛下,这位公子确实有孕两个月。”太医没想到皇上竟然让他看一个孕夫,看起来,孕夫怀的应该是龙种。
“他现在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脸色潮红?”虞淮不断地给用毛巾喻泽欢敷冷水,看着他难受地喊自己阿淮,心中拿点恨意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是郎君,郎君怀孕的时候需要主君爱.抚,也要行房事,不然,孩子三个月的时候会保不住,郎君即便没死,以后身体的底子也会坏了。”曾太医说道,“恕臣斗胆相问,陛下有没有爱.抚过他?”
虞淮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若是长期没有主君在身边,他身体也会垮掉,现在已经出现症状了,发烧、一直想吐、睡觉越来越难睡着,这些都是前兆。”曾太医说道。
虞淮特意找来的这位太医年轻的时候曾经到傲梁国做游医,给不少郎君看个脉象,也曾经在那边研究郎君体质研究了六年,他对郎君可谓十分熟悉。
“月份这么小,行房事会不会伤害到他?”虞淮低声询问。
“只要小心一些,就可以,若是陛下担心,可以找一些画本子先看一看,就知道怎么样用力郎君不会受伤。”
喻泽欢觉得自己像是水里的鱼,十分口渴,他全身都没有力气,像是发烧了一般。
太医退下后,虞淮吩咐人去找画本子,自己则看着喻泽欢,仔细打量他的脸。
喻泽欢和秦臻,哪一个才是易容了的?
到底喻相在他面前是装出来的高傲,还是那个眼睛闪闪爱笑又爱哭的秦臻是故意骗他的?
虞淮在喻泽欢的脸上摩挲,摩挲了许久,那张脸都不见红。
他在他的颈子处摸索,终于才找到他的面具。
虞淮本身也会易容,所以轻而易举就拆了他的易容,看着那张显得年轻有朝气的脸,虞淮笑了。
很快画本子到了,虞淮快速地翻了翻,眼神有些深沉。
喻泽欢身体越来越不舒服,有些发烧。
虞淮看着喻泽欢越来越难受,拉上帘幔,一室旖旎。
晚上的夜晚很长,窗外下了雨,屋子里十分温馨。
喻泽欢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他是谁?他在哪里?为什么腰这么酸?
哦,原来他是喻泽欢,他在……左右逡巡了一下,他在乾清宫,他不仅腰酸,那一处地方也有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狗虞淮!
他竟然逼他伺候!下次扎晕他,把他绑起来揍一顿。
喻泽欢麻利地翻身起来,衣服挂在一边,还没人收拾,他赶紧穿好衣服,系好腰带。
系腰带的时候,有些犹豫,他的肚子……是不是胖了一点?
为什么他保持了这么久的好身材竟然因为个孩子而走样了?
喻泽欢内心小人在哭泣,宝宝,你知道你爹为你牺牲多少吗?
赶紧系好腰带,喻泽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看外边有没有侍卫当值。
好、好吧,有两个看上去十分凶狠并不好惹的带刀侍卫守在门口。
以前他的人果然被虞淮都换掉了,虞淮这个狗崽子!他还想用以前的人脉帮自己跑路呢。
喻泽欢今日起来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的,就是哪儿都舒服的感觉,感觉让自己打老虎都能打上一打。
既然大门口不行,那就走窗户吧。
喻泽欢拿了两张小圆椅子叠在一起,然后又拿了一张圆椅子作为脚踏,他小心地踩上去,然后一脚踩在两张高的圆椅上。
别说,真的有点高,喻泽欢脑袋有些晕眩。
他似乎好久都没吃饭了,怪饿的。
“公子,使不得啊……”张德尖利的声音响起,他刚刚走进来就看到喻泽欢在做这么危险的动作,他手上的拂尘也吓得掉在了地上。皇上才说,秦公子他、他怀了龙种,秦公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现在后宫无人,他父凭子贵,完全可以讨得皇上欢心,日后冠绝后宫,而且,只要他的孩子能够平安出生,那就一定是皇长子,日后大有可为啊。
喻泽欢回头看了一眼张德。
哟,这不是他安排在虞淮身边的眼线吗,怎么张德还没有被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