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弄碗热汤面过来,结果鸽子汤没了,他没敢去魏渠跟前端,厨房倒是还剩下有用猪骨吊的高汤。正好又看到厨房角落竹篮里放了几个皱巴巴的梨,便改了主意,顺势让厨子切了梨片下去炖煮。
厨子怪道:“这是去年剩的了,不新鲜,我今天从地窖里翻出来的,还打算拿回去给孩子打牙祭。这东西,怎么好意思呈上去给县尊大人吃?”
长生高深莫测道:“你不懂,大人就爱喝这口。”留下厨子陷入沉思,甚至开始掰着指头盘点跟梨子相关的菜自己会做几道,能不能靠这个留下继续为新县尊当几年差。
端回去时,魏渠还坐在那里发呆,桌上酒菜几乎没动过,跟他走时一模一样。
见了猪骨炖梨汤,魏渠果然眼睛亮了亮,没有太抵触,喝掉大半碗。但,其他菜色却是再没动过了。
长生见魏渠支着额头小憩,俨然不会再动筷,上来一边收拾一边嘀咕:“大人,都说烈女怕缠郎,您这样的高岭之花已经不吃香了,如今坊间话本比较流行那种主动的,还有会撒娇的……”
心里同时也在嘀咕,他明明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替大人们操这种闲心?
本以为没说几句就会被严厉喝退,甚至被训斥一顿,结果叽叽咕咕说了一通,魏渠都一声不吭。他心中暗道古怪,难道自己这回说中了主子的心意,主子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学习主动撒娇的技巧。
结果,绕到旁边一看才知道,他想多了。
魏渠哪里是虚心接受他的意见,只见他双目紧闭,玉白的面上泛着古怪红晕,呼吸也比平时要粗重些许,竟是昏睡过去了。再一探额头,热度惊人!
长生吓得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大人,大人,您怎么了?呜,您别吓小的呀!快来人,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