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上开了一个洞，裴亦站进去，里面是一个空洞，刚开出的洞又合上，周围变成了一片纯白。
接着，他听到程郢的声音。
“裴亦，最大程度地释放精神力。”
“哦。”裴亦闭上眼睛，尽量地释放出精神力，他能感觉到释放出的精神力在周围流窜。
过了一会儿，程郢的声音又响起。
“可以了。”
裴亦停下来，球上的洞又打开，他连忙跑出去，外面有一个投影屏，显示着检测的结果。
数据太多，他看不懂，直接问程郢，“有超过E吗？”
程郢表情凝重看着他，他瞬间懂了，反过来安慰程郢，“没关系，我早就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开机甲，像我这样也不可能成为机甲战士的。”
程郢不觉地笑了一声，“除了开机甲还有很多与机甲有关的专业，学校也可以蹭课，下次再来学校玩。”
“嗯，我一定会来的。”
裴亦说完，齐岩就带着检讨来找他。
齐岩把检讨给了程郢，奇怪地打量了程郢一番，“我可以走了吗？”
程郢没看齐岩写的检讨，却说：“早点送他回家。”
齐岩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裴亦说：“小亦哥，我们走。”
裴亦对程郢挥手，“程老师，再见。”
“再见。”
程郢看着裴亦走出了门，又回到了屏幕前打量裴亦检测出来的数据。
结果确实是E，但是精神力等级都是一个浮动范围内的值，比如2-6内是一个等级，测出来的结果就像心跳一样上下起伏，甚至超出等级的最高值，评定结果一般取输出最稳定的那个值。
但是裴亦的结果，没有一点起伏，永远稳定在一个值上，就像被设定过的精确值，哪怕经过多年训练也不可能做到这么稳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程郢把裴亦的数据和样本都保存下来，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裴亦从检测室出去，齐岩就要送他回去，本来他还想和齐岩一起吃饭的，但是被齐岩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