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裴亦去上课时都依依不舍,总是要赖很久才出门。沈绥锡每次上课他都会跑去旁听,次数多了就被人认出来,他大方承认,公然秀起了恩爱。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这天裴亦睡觉时,扒开沈绥锡的衣服趴到了沈绥锡身上,但沈绥锡没有像平时一样给他弄,只把他按回去抱着他睡觉。
他以为是沈绥锡今天去上课了,太累了。
可是睡到一半他旁边凉了,伸手一摸,没有摸到沈绥锡。
“沈绥锡?”
裴亦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接着才醒过来,打开灯看了一圈,房间里没有沈绥锡。
他感觉有什么不对,于是下床去找,最后找遍了整个宿舍都没有找到。他忽然灵光一闪,今天他们睡的是沈绥锡的宿舍,于是他找去了自己的宿舍。
最后,他在浴室里找到了沈绥锡。
浴缸里装满了水,沈绥锡泡在浴缸里。
“沈绥锡,你怎么来这里泡——”
裴亦说着走进去,看到了浴缸前面的地上扔着的抑制剂针头。
“沈绥锡你怎么了?”
裴亦连忙跑过去蹲到浴缸前,伸手摸了摸沈绥锡的脸,太烫了,烫得他下意识收回了手。
他这次做了准备,再次把手贴到沈绥锡脸上,温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体温。
他凑近了问:“你怎么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裴亦?”
沈绥锡几乎不能出声地喊了一声,轻轻地睁开眼,看到了他的小傻子,他又叫了一声,“裴亦。”
“你是不是起不来,我去找人来帮忙!”
裴亦立即起身要跑,被沈绥锡一把拉住。
接着,沈绥锡把他甩进了浴缸里,整个人蓦地覆在他上面,将他抵在浴缸沿上。
“裴亦。”
沈绥锡现在脑子混乱,他情热期发作,抑制挤失效,可是信息素却没有暴发出来,精神力也没有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