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杰森的心里,布鲁斯永远不会伤害他,所以“护盾”对布鲁斯·韦恩是未开启状态。阿尔弗雷德永远不会伤害他,所以“护盾”对阿尔弗雷德是未开启状态。三只鸟球球永远不会伤害他,所以“护盾”对三只鸟球球是未开启状态。
陶德和几个蝙蝠侠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已经将不义蝙蝠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因此在他的心里,布鲁斯(布鲁茜)·蝙蝠侠·韦恩永远不会伤害他,所以“护盾”对布鲁斯(布鲁茜)·蝙蝠侠·韦恩是未开启状态。卡尔是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妹妹们永远不会伤害他,所以“护盾”对他的弟弟妹妹们是未开启状态。
而综合宇宙的超人和卡尔长得一模一样,陶德下意识的没有防备他。
——红头罩对超人一家的容忍度堪比蝙蝠家族,这是红头罩信息档案里的一栏。
杰森和陶德永远不会对自己的家人设防,所以西瑟里在离开的时候才会和蝙蝠侠说:“不要让爱你的人受到伤害。”
因为,能伤到他们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家人。
杰森深爱着布鲁斯,罗宾深爱着蝙蝠侠,儿子深爱着自己的父亲。
西瑟里挨个儿摸了摸弟弟的头发,轻声说:“杰森很爱他的父亲和家人,所以我不赞成杰森回归蝙蝠家族。”
杰森是以红头罩的身份归来的,他遵循的原则不再是不杀原则,蝙蝠家族反而变成了他的束缚。而杰森深爱他的父亲和家人,于是这种爱变成了伤害,总有一天会将彼此刺得鲜血淋漓。
不义蝙蝠和灰蝙蝠虽然还是蝙蝠侠,但他们已经放弃了不杀原则,一个杀死了神奇女侠,一个杀死了领主超人。七个梦魇蝙蝠侠来自于黑暗多元宇宙,他们黑化后杀的人是用宇宙来计算的,即使世界重启了,不杀原则也早就被他们扔到犄角旮旯里去了。
潜移默化这个词不是说着玩的,杰森和陶德同不义蝙蝠和溺亡怨魂相处了半年多,几乎是朝夕相处,多多少少是受到了他们影响的。
不义蝙蝠和溺亡怨魂是什么样的?
用死侍的话来说,这是两个黑芯大蝙蝠。
现在的杰森和陶德玩政治和金融都很有一手,这就是不义蝙蝠和溺亡怨魂教的,权利和金钱是打通世界上八成关卡的永久装备。
蝙蝠侠能被他们瞒那么久不只是因为灯下黑,更是因为他们玩得实在是太溜了,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单纯的二代罗宾。
西瑟里这话是说给蝙蝠侠听的,他已经很直白地将自己的立场摆在了明面上,如果蝙蝠侠干预杰森,他会是杰森最大的后盾和底牌。
平行宇宙拦不住他,氪石克制不了他,他没有弱点。硬怼的话,他能团灭正义联盟和少年泰坦。
“老爷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孩子了。”阿尔弗雷德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杰森,眼底满含泪光,“请您原谅,迦弥纳少爷,老爷很爱少爷们,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他的爱。”
西瑟里再次拥抱了这个睿智慈祥的老人:“我知道,阿福,我知道——妈妈也是这样的,我能明白。”
他的狂笑papa就是太爱他的孩子了,他为他的杰森报了仇,小丑病毒感染了他,他遏制住了汹涌吞噬他的疯狂和嗜血,直到他的迪克和提姆也死在了他的面前——狂笑之蝠正式诞生了,他毁灭了整个宇宙为他的孩子们陪葬。
爱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保护,也可以伤害。
以爱为名,才是这世上最刻骨的伤害。
西瑟里深爱着他的家人,他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快乐,一切悲伤与苦痛都能远离他们,哪怕那代价需要他来背负。
74
番外三
西瑟里家有四个杰森,分别是杰森、陶德、杰拉德和杰伊。
杰森和杰拉德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们都被小丑带回了阿卡姆进行折磨,只不过——杰森在那里待了两个月,西瑟里救了他,杰拉德在那里待了两年,丧钟救了他。深受小丑折磨的杰拉德最后选择和阿卡姆同归于尽,丧钟赶来救他,火光冲天中,两个人被西瑟里带走了。
杰拉德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丧钟在的时候要好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一点。西瑟里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治好了他的心理疾病,但他脸上那条从左嘴角深入额头上方的疤痕留下了,他想以此告诫自己一些事情。
陶德来自于闪点世界,他和韦恩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长大后他成为了一名神父。闪点世界重启的时候,死侍将他一起带了回来。
杰伊没有被炸死在埃塞俄比亚的废弃仓库里,也没有被小丑带回阿卡姆折磨,而是被扔进了一个充满食人怪物的地窟里,一群食人怪物将他吃得只剩下骨架和头颅。在最后一口气消散前,一个不可名状的怪物寄生了他——他复活了,却失去了全部的记忆,变成了不吃人就会死去的怪物,心智也退化停滞在了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