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胤褆拉着伊尔根觉罗氏的手认真道:“福晋放心,胤褆再是莽夫一个,也知道妻者,齐也。”
“甭管皇阿玛、额娘赐下多少妾来。爷能推的就都推了,不能推的,也都着人熬好了避子汤。”
“爷的子女只能福晋来生,爷也只跟福晋举案齐眉。”
“爷!”伊尔根觉罗氏脸上一烫,满满感动地看着胤褆。
婚前一个妾没有,婚后也对她尊重有加。她这不争气的肚子都已经连生了俩丫头,也没受半点磋磨。
后院的几个妾都是摆设,到现在避子汤都还没停……
桩桩件件的,甭说他是个堂堂皇子阿哥。便普通乡绅家的少爷,又有几人能做到?
一心系在大阿哥身上的大福晋笑翌日天刚亮就折腾着起了床。
好一番打扮后,直奔延禧宫给惠妃请了个安。就急忙告辞往永寿宫而去,气得准备了一肚子话要说,甚至想给这糟心媳妇立个规矩的惠妃:……
啪地一声就把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
吓得一众宫女们赶紧收拾,就怕她也脚底一滑,步了皇贵妃的后尘。
“谁”瑚图灵阿颇有些不雅地挖了挖耳朵:“樱桃,你说哪个来了?”
“回公主的话,大福晋求见。”樱桃福了福身,恭敬回道:“说是许久不见公主,甚为想念,遂特来一叙,还带了俩擅长鲁菜的师傅做表礼。”
呃,擅长鲁菜的师傅
就是当初大哥喜得长女,她特意跑过去参加洗三。席间夸了句那几道鲁菜做得好,被大哥误以为她要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