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耳朵持续性受苦,瑚图灵阿只好强扯出抹笑:“女儿谢过额娘,不过婚姻大事得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女儿身为一国公主,婚事上更牵扯颇多,哪能草率从事?”
“还是多听听皇阿玛意见!”
这满满唯君命是从的乖巧样儿,生堵得贵妃满肚子劝慰无从说起。
只轻叹了句:“你这孩子,就是顾忌太多,没点儿满洲姑奶奶的英姿飒爽!罢罢罢,本宫也不挡着你做大清好公主。这就往乾清宫送汤,寻你皇阿玛说道说道去。”
“再是日理万机,也不能忘了自己还是个阿玛呀!”
您要这么说,我可真就不怕了。
瑚图灵阿乐,落落大方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气得贵妃咬牙,恶狠狠地道了句你这破丫头给本宫等着!!!
福瑞公主怡然不惧。
贵妃娘娘才刚起了个头,康熙这边就皱了眉:“福瑞是康熙二十四年九月生人,虚岁才十九。哪儿就让爱妃急到这样了?你且放宽心,再过几年不迟。”
“可……”
“没甚可不可的!”康熙一锤定音:“爱妃勿忧,福瑞出身高贵,命里带福。甭管相中了哪家公子,对方都得欢欢喜喜叩头谢恩,将她当宝贝似的供起来。”
贵妃白眼一翻,不甚客气地道:“瞧万岁爷这话说的,怕可不就是怕这高高地供起来?”
“那破丫头再如何,也就终究是个女儿家。真个大婚后,定也盼着跟额驸琴瑟和谐,相濡以沫的。哪儿受得了被当个菩萨般,高高供着、远远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