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容英俊,脸上挂着圣洁微笑。最为奇特的,是他一双七彩的眼珠,如同琉璃,圣洁透明。他抚摸着手中的眼珠子,仿佛那是什么宝物一般,神情认真无比。
他拿出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眼珠上的血液。左手捧着眼珠,右手拿折扇抵住嘴唇,童磨笑眯眯地说道:“大人这幅模样,还真是少有见到呢,也只有我,才有如此荣幸了吧。”
眼珠子紧紧盯着他。
童磨脸一阵滚烫,身体也开始爆裂一般疼痛。
无惨生气了。
童磨立即停止玩笑。
他拿起眼珠,将其塞到口中。身体迅速膨胀缩小数次,童磨抚摸着已经没有了上一字样的眼睛,转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待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一群人坐在一起开总结大会。
九柱受伤颇重,这其中有人脸上开了斑纹,有人日轮刀变为赫刀。无论如何,今天这场战斗若不是鹿笙赶来,恐怕九柱也得死伤几个,即便如此,他们在这场战斗之中都或多或少透支了生命在战斗。
麻烦,很难处理。
鹿笙仅能暂时保住他们的性命,但是寿命这个东西本就很难界定。
生死有命,最后能活到多久,还是看他们后期是否好好保护自己。
“这样就好了,要知道我们最开始抱的可是与无惨同归于尽的死法。”
九柱倒是看得很开,就连暴躁老哥风柱眉目都舒展了不少。
他们都不纠结,鹿笙只能想想办法给他们强身健体。他说起了四百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说到锖兔的时候,鹿笙注意到,富冈义勇的目光一直在他周围来回移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众人散去的时候,鹿笙走到自己休息的地方,这才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后说道:“出来吧。”
水柱富冈义勇从放上跳下,他面无表情,犹豫许久才憋出一句话:“锖兔在哪?”
正好鹿笙有事要问他,摸着下巴说道:“在这之前,我们先聊聊吧。”
富冈义勇沉默良久,点头。
他想见见锖兔,鹿笙提点要求也没有关系。
锖兔好奇他想干什么,鹿笙拽着富冈义勇离开,上下扫了他一眼警惕地说道:“不要偷听。”
锖兔站在原地不动了。
不听就不听,他也不想知道他们要聊什么。
富冈义勇有些激动:“你是在和锖兔说话吗?”
鹿笙点头。他问出自己的疑惑:“锖兔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