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塑像呢!”谢崇祖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冷风透过墙上的裂缝吹进来,散落的杂草被风撩起,如同鬼魅一般拂过空荡荡的案台。
“没有塑像呀,”宝莺不明所以,但却直觉得感受到有些不太对劲,硬撑着解释道:“这庙里……什么都没有呀。”
“不可能,刚刚塑像明明在那里!”谢崇祖才放松下来没多久的神经再次绷紧了,仿佛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把他活吓死。
可就在这时,狭小的,一眼就能看到头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了沉重的脚步声。
“谁,谁在走路?”宝莺紧张的看着周围,可除了四面残破的墙壁,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而那沉重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好似就在他们的身边打转。
谢崇祖再也撑不住了,一把拉开了房门,可他的脚却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那空着双眼的高大石像,正一手提着只长发女人头,紧紧地堵在门口。
“啊--”
谢崇祖只觉得自己身上什么东西在飞速的流失着,但他仍是拼出了吃奶的劲,转身硬是从破墙缝里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