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鸽有些听糊涂了,这有没有孩子怎么会不清楚呢?
“当时大家只是听下人这么传,可是几天后,就又听说那钱氏根本就没怀孕,是她自己发了臆症,空想出来的。”
“真的是这样吗?”叶鸽怎么也想不到,还能有这种事情。
“谁知道呢,这到底只是下人们传的话,咱们也不好真的当面去问,”刘姨娘一面看着叶鸽写的字,一面说着:“不过也就是这件事后不久,那钱氏就病死了。”
谢臻轻轻地呼出一口白烟,淡淡的苦香,半晌后他才问道:“你可见过她的死状?”
这一次,刘姨娘摇摇头:“到底不是一处的人,我便是可怜她,也哪里有机会去看看呢。”
“当时大少爷又哭又慌,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还好大太太是个心善又妥帖的,一样样地帮钱氏处理了身后事,随不风光但也好歹齐整。”
“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三爷若是想再听些当年的事,不妨直接去问大太太吧,她应当是最清楚的。”
谢臻听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握着叶鸽的手,又吞吐了几口白烟,这才对刘姨娘笑笑:“今日打扰嫂嫂了,改天定让程六送些谢礼来。”
“都是一家人,三爷说哪儿的话呢,不过是些琐碎事罢了。”刘姨娘又为谢臻与叶鸽添了茶水,这谢臻的事说完了,也该轮到她了……可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