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尴尬地咳了两声,解释道:“其实还算好的了,我当时摔进万物长生科技公司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身上的骨头断了不止一处,脸上头上的灼伤破皮也破得厉害,十有bā • jiǔ会破相,搞不好还得做植皮手术,没想到回来之后只有这些淤青,连烧掉的头发都长回来了,我还挺高兴的。”
“是啊,不把你的伤弄得好养一点,怎么好意思接着送去下个异世玩儿命呢?”郁森懒散地笑笑。
“哈哈...说的也是哈...”洛雨呲着牙干笑两声,青青紫紫的脸色看着十分滑稽。
不过郁森的说法倒也没错,在一周后,洛雨脸上、身上的淤伤变淡了些,疼痛感不再能影响到身体行动之后,他们心里就有了一个预感,下一次的历险就快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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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郁森洗了澡,想了想,给自己的床头还点了一杯香薰蜡烛,最后舒舒服服地睡下。
夜半三更,突然就被硌醒了。
眼睛还没睁开,最先感觉到的就是后背与崎岖不平的石子路正在互相挤压着,那滋味儿,简直酸爽无比。
微微睁开眼,果不其然还是在夜晚。
“哇,果然呆在一起的话就会被送到同一个地方来诶。”司楠的声音在他右边响起。
郁森翻身起来,伸手在后背上抓了抓,看到洛雨正把司楠给拉起来,左手边司宣阳也站起身整理着衣服,黑发耷拉在眉间,安静不说话的样子看着跟洛雨差不多年纪。
郁森抬起眼皮,即使已经看过两次,但这夜半空中飘挂钟的场面还是略微惊悚,像个人影似的,静悄悄地凝望着你。
而这次不一样的是,挂钟的旁边还漂浮着一块体积小了许多的怀表,古铜色的细链子像是浮在水面上,飘飘荡荡的。
郁森环顾了眼四周,依旧是荒郊野外,跟上一次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别,月亮在天边划出一道弧形,郁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那洒下来的月光在莹白中带着些许的红色。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沉默地等了一会儿,挂钟和怀表开始慢慢变淡,几秒后,完全消失。
消失的地方落下三样东西,和一张纸条。
郁森往东西落地的方向走近,挑了挑眉:“这是几个意思?”
除开纸条,地上的三样东西锄头、龙凤烛、大红盖头,这......沾边儿吗?
“我以为每一次会给的都是武器或者交通工具一类的。”司宣阳蹙眉道。
“这是要干嘛?锄头挖地,蜡烛红盖头结婚,这意思是要挖好地后才能把土地当成彩礼去结婚?”司楠拎着锄头甩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