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在一旁补充:“阮昕被镜子照到之后,看上去很慌张,没来得及对我们做什么,就捂着脸跑掉了。”
“听起来,她挺在意脸上的疤。”郁森喃喃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失声道:“可我们昨晚在餐厅看到的阮昕,脸上是没有胎记的啊!”
“这么说......两次见到的阮昕,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司宣阳眉心紧蹙。
“嘶还真有这个可能!我刚刚说的时候都没意识到!”司楠惊道,“那任务纸条上写的要杀死的红舞鞋女郎,具体指的哪一个啊?还是两个都得杀?”
“红舞鞋女郎嘛,应该指的是在舞台上穿红舞鞋跳舞的那个阮昕。”
郁森突然想起昨晚在餐厅见到的阮昕,她腿脚似乎不太灵活,他原本以为是在舞台后半段的时候受伤了,毕竟一个舞蹈演员,腿脚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跳得出那样惊艳的舞?
但现在想想,或许并不是在舞台上伤的,而是本身就有两个阮昕。
一个有腿伤、但脸上没有胎记的阮昕,和一个没有腿伤、舞蹈出众、但脸上有可怖胎记的阮昕。
这样一来,便可以解释为什么阮昕在舞台上和舞台下的气势气场差异那么大,而那些能够遮住肤色的白面粉,可能并不是妆容,而是伪装。
郁森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之后,喉间忽然蹿起的痒意又打了他个猝不及防,捂着嘴瞬间咳得撕心裂肺,颇有一种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的架势。